头拉住。
然后他们也不怎么搭理于飞就是在喝干杯中酒的时候会把杯子重重的砸到桌面上,然后于飞就知道该倒酒了。
耳听着俩老头之间的互怼,于飞在思考一个问题,刚才他倒酒的时候最起码会收到类似于鼓励的目光,怎么到现在就成了砸桌倒酒呢?
这个规矩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
……
随着一声犹如贴着房屋的雷声传外面随即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须臾,一阵土香味飘了进来,随着一阵风的携裹,还会有少许的雨滴被裹进屋内。
于飞这次站起来没有人再拉他,不是俩老头喝醉了,而是此时此景需要一个关门的劳力,也不用担心那个劳力会趁机逃走,这会外面的雨声已经连成了一片,想走都走不掉。
来到门口,于飞并没有第一时间关上房门,而是探头向外看去,不过在他刚刚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时,一阵斜风裹着一阵雨水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打了个激灵,他赶紧把门关上,而后顺手抹了一把脸。
“这雨下的,出门三秒都得湿透。”
感慨了一声后的于飞再次被提溜到了餐桌上,这让他有些感叹俩老头的酒量,这是不把他那十来斤酒喝完不罢休啊。
但于飞并没有吝啬,平时这俩老头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状态,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同是能勾起他俩欲.望东西,那不管是什么,只要他恰好有,那一定会管够的。
哪怕是这些酒喝完,只要俩老头的状态还在,意识清醒的还要喝,那他一定会……
拉着奥伟一块去竹林那边再钻一桶回来的。
……
最后他未能如愿以偿的拉着奥伟到竹林里痛痛快快的淋一场雨。
随着雨势逐渐减小,问题也随之而来,刚之前最后一批移植到新桥农场的黄金花因为杆径还不够粗壮,砸倒了一大部分。
雨势减小之后就赶到养牛场工地那边的振兴打电话说这会的功夫鱼塘里的水都已经超出过半了,而且随着水流的汇集,接下来的水位肯定还要上涨,他想趁这个机会,干脆直接把排水渠一气给挖通。
奥伟那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和半湿的衣服闯了进来,一进来就嚷嚷道:“哥,咱家的西瓜都在水里泡着呢,赶紧挖个水沟引水。”
几件事情挤在一起,于飞一瞬间也麻爪了,他探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雨势,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相对来说。
这会的雨是比之前小了,但那是相对刚才那一阵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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