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闷的:“你是女子,总得爱惜下声名。”
陈胜男不以为然:“与其惜名,不如惜命,我可不敢抗旨不尊,要不,你去抗旨?”
杨铢城顿时闭了嘴,皇家对两兄弟的惩罚还没下来呢,不宜再生事端。
既然陈家不反对,自己也不好反对,说不对,还会假戏真做,遂了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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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盛公公小心翼翼的帮万岁爷捶着腿,齐晟舒服的嘤咛一声,慵懒的翻了个身,如猫儿般轻眯的眼,刚好对上盛公公。
盛公公惊了下,忙低眉敛目的继续手里的动作。
齐晟开口了,似自言自语,又似意有所指:“当只听话的鸟不好吗?偏偏跟朕耍心眼儿。”
盛公公如眼瞎耳聋般,不敢有任何异样。
不一会儿,齐晟又似自我解惑般呢喃而语:“再怎么驯服老鹰,也会残余野性,但也贵在这份野性,若真像小鸟般依人,那才真叫无用了。”
盛公公心里则是明镜的,对于如何处置杨氏兄弟,万岁爷正在自己跟自己博弈呢。
过去的杨锱城,后来的杨家两兄弟,再到现在的杨家三兄弟,各个都是上等利剑,万岁爷用着很是得心应手。
所以,怎么处置杨氏兄弟,齐晟犯难了。
齐晟再次开口,这次不是自言而语,而是直接点了名字:“老盛,你说,做一个无名无姓、却有权有势的暗夜之王不好吗?为什么夜枭要选择做一个有名有姓、却可能打回原型的小卒子呢?”
盛公公不好再装聋作哑,沉吟半天才答道:“回万岁爷,老奴少时,家乡曾发生过一件咄咄怪事,一个凶手,犯案十年数十起都没落网,整日里郁郁寡欢,终于自己去衙门自了守,声称自己犯这么多案无人知晓,很是痛苦。或许,夜统领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夜枭,就是他杨锱城?”
齐晟沉默了,这个比喻,说不恰当吧,好像有那么一点儿意思;说恰当吧,又好像哪里没有合辙。
齐晟撇了撇嘴:“他想做回杨锱城,朕成全他就是。一个月内,选出接暗卫指挥使的人选,交接后,诏告天下,准夜枭复名杨锱城,官职嘛……就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一个普通侍卫吧;其弟杨铢城,晋升为京城守备司副指挥使……”
盛公公错愕了下,杨锱城跟万岁爷耍心机,一撸到底,成了锦衣卫最底层的小卒子可以理解;可杨铢城却不降反升了,万岁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齐晟眼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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