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足了,轻蔑道:“呦,还说自己是普通婢女呢?我看你就是细作,必须大刑伺候!上老虎凳,先审主子、再审婢女!”
几人合力上前,三人缠斗碎荷,夜九则直奔闫芳香去了。
闫芳香吓得缩在墙角一隅,慌得一批,她本想着暗卫不会私自动刑,稍加盘查即可还自己清白,没想到事情完全不受控制,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夜九显然认定二人是细作了,别说自己小命难保,单说拶刑,自己十个指头就被夹烂了,竞选皇商的事就彻底泡汤了。
不行,绝对不行。
闫芳香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曾经那个救过自己的指挥使,或许,自己落在他手里,就不会死了。
闫芳香鬼使神差的掏出匕首,指向夜九,语气外强中干:“你、你别过来,我要见你们指挥使大人,由他亲自审案,否则我什么也不说……”
夜九如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让我们指挥使大人亲自审你?你当你是谁、有那么大张脸……”
夜九的话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盯着闫芳香手里的匕首。
如果没看错,这把匕首,是老大经常带在身上的那把御赐匕首。
这把匕首,看着完全不起眼,却是千年蟒皮做鞘,深地玄铁做刃,削铁如泥,吹毛可断,直到一年前,老大突然就不带在身上了,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娘子身上?
夜九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刚才还冲上天的嚣张气焰,立马堕到了海底,无比的卑微:“这位夫人,让我、我们统领亲自盘查也不是不行啊……”
夜九猫腰走到老虎凳前,用衣袖仔细擦掉上面的灰尘和血痂,又将自己没喝的茶盏放在旁边,面带笑意:“请夫人先坐在这儿、喝口温茶等一等,我这就禀指挥使亲自来审……”
碎荷明白,夜九是晒裂的葫芦-----开窍了,明白了闫芳香是老大的女人,怂了。
没有危险了,碎荷不客气的把闫芳香从墙角扶起来,坐在老虎凳上,把茶水递过去。
闫芳香可不敢喝茶水,生怕茶水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闫芳香刚放下茶盏,刑房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一道身影飞扑进来,看见闫芳香坐在老虎凳上的一刻,瞬间气血上头、目光如裂,随手抽起墙上的鞭子,照着夜九的后背就抽了一下子。
这一鞭力道不小,饶是夜九皮糙肉厚,仍是被抽得皮开肉绽,形成了一长条血凛子。
夜枭走到闫芳香近前,想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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