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同知大人做了填房。
再后来,闫芳芝又不守本分的与李小侯爷勾搭上了。
这一世,李辰已经被李家重用,直调回京,闫芳芝应该不会与同知大人有什么故事或事故了。
至于小侯爷,那就得静等后续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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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杨锱城从京城回来,且是夜半回来的。
半梦半醒的闫芳香感受到了丈夫的气息,身子一转,本能的窝进了丈夫的怀抱,小手本能的搭在了丈夫的小腹上,这是她改不掉的“恶习”。
杨锱城身子本能的一紧,见闫芳香的手并没有再动的意思,这才放松下来,轻拍闫芳香的后背,嘶哑着声音:“快睡吧,太晚了。”
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闫芳香脑子瞬间清醒了。
不对劲儿。
每次丈夫回家,别说是分别半个月之久,就是两三天回来,都会钻进被窝对她好一阵索取,不依不饶。
哪怕闫芳香身子不方便了,他也会打着赤膊揩油,腻歪得要命。
今天的杨锱城,却是身着中衣,把自己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闫芳香的手探进衣襟里,肌肤还紧张的硬了下。
闫芳香心里瞬间起了疑窦。
闫芳香眸中精光闪动,一个翻转,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杨锱城,随即嫩唇倾覆下来,轻咬杨锱城的耳垂,小舌舔进耳窝,低声呢喃:“相公,你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
杨锱城:“……”
杨锱城何时见过如此热情的娘子,立马丢盔解甲回应起来。
正予求予夺时,闫芳香突然将杨锱城的中衣往上一掀,以衣裳盖住了杨锱城整个脑袋,让他无意识、也无法挣脱。
杨锱城还以为是娘子的新花样呢,没想到,火折子亮了,闫芳香的手摸着杨锱城肩胛骨上包扎的新伤,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就知道,相公不脱衣裳,肯定有原因,是又受伤了,怕她看见了伤心。
杨锱城接过火折子,点燃了油灯,蹲在床头,忑忑不安的解释:“娘子,我、我已经没事了,怕你担心我才没告诉你,以后、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受伤了……”
闫芳香眼色如墨的盯着杨锱城,良久才问出一句话:“相公,你主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杨锱城:“……”
杨锱城硬着头皮答:“他、他是太仆寺养马的……”
闫芳香皱紧了眉头:“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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