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仿生花技艺册子拿出来,递给了李华生。
李华生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乖乖的奉上一百两银子银票,先前拿出来的三十两银子,郑重的交给了小捕快,让他医治后背上的棍伤。
没等小捕快反对,李华生逃也似的跑了。
小捕快夸张的唉呀唉呀叫唤着站起身来,对闫芳香可怜兮兮的:“我的背、我的背伤得不轻,我、我要到内堂去休息……”
闫芳香一脸作难:“差爷,绣坊里都是女子,不便相留……”
小捕快眼睛一亮:“那我去小娘子的家吧,我是为救小娘子而受的伤,你家人不会反对收留我的……”
闫芳香仍旧为难:“我家山高路远,差爷受伤不便远走,还是赶紧去医馆医治,别遗憾终身……”
闫芳香向杨权使了个眼色,杨权伸手要扶起小差爷,小差爷已经自己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一脸讪然:“我没事了,好了。”
小差爷走了。
贺兰伊和珍爷狐疑的看着闫芳香,不明白闫芳香为什么没戳穿李华生让他下大牢;更不明白,小差爷明明因救闫芳香才受的伤,闫芳香为何冷漠的拒绝收留,看着实在不近人情。
闫芳香摊开手掌心,有一块三分之一指甲盖大小的灰色泥胚子,忧心忡忡解释:“这是那个差爷腰牌上摔下来的。腰牌,是假的。若闹到县衙去,戳穿了身份,咱们肯定跟着吃挂落。只能糊涂庙糊涂神,胡诌过去了。”
贺兰伊和珍娘都傻眼了,没想到青天白日的,有人竟敢冒充府城的捕快、当街行骗!
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三个东家不再议论小骗子,而是商量着织机的事情。
珍娘和杨权两口子先住在绣庄,由杨权就睡在织房里,守着织布机。
雇佣绣娘、织娘、小厮增加人气,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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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家途中,三伢子一个劲儿的追问闫芳香绣坊里发生的事儿,越问心里越愧疚,觉得自己有负大哥重托,没能保护好大嫂。
正走着,驴车戛然而停,闫芳香狐疑挑帘:“三伢子,怎么停车了?”
三伢子指着指车前方向,一个年轻人,四仰八岔的仰倒在路中央,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手边,还倒着一根树杈做的拐杖。
闫芳香一抚额,是那个假差爷,这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叔嫂二人下了驴车,蹲下查看假差爷情况。
三伢子探了探口鼻,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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