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发现,她一个大活人的震慑力,竟然不如一只恶猫。
在村人眼里,杨家最好欺负的竟然是她这个女主人,想想还挺气馁的。
阿花自然没有来,最近两天,三伢子打鸡血似的打猎,天性好动的阿花和阿北都屁颠屁颠的跟去了。
闫芳香站起身来,故做镇定的理了理头发,对围观的三个妇人镇定道:“劳烦三位回村里支会一声,任何人不准像王霞一样,把屎盆子往我男人和小叔子头上扣。我家男人不与女人计较,我这个女人可没说不与女人计较!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为我家男人讨回公道!”
几个妇人走了,刘慧芳也走了。
梁翠环欣喜的跑到闫芳香面前:“芳香姐,你好厉害啊!”
闫芳香忍着身上的疼,努力挤出笑意:“冤枉我、我能忍,冤枉我小叔子,绝不能忍!”
梁翠环沉吟道:“芳香姐,你的脸都被打红了,姐夫啥时候回来啊,让他帮你讨回公道吧!”
闫芳香立马摆手:“我相公这两天就回来,我不会跟他告状的,你嘴巴也严实点,千万别往外说。女人家之间打架,就跟小孩子之间打架一样,自己解决,不让家长掺合进来。”
闫芳香说的这个家长,自然是杨锱城。
“哦。”梁翠环轻哦了一声,心中则不以为然,依她对村中妇人们的了解,没等她们进村,这个消息就应该传到三伢子耳朵里了,三伢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闫芳香回了家,烧了热水,家里没浴桶,用大木盆凑合着洗去一身尘埃,又特意抹了香粉,掩盖脸颊上的红肿,免得三伢子看出来。
收拾停当出院,三伢子也刚巧回来了,刚进门就急匆匆的问:“大嫂,听说王霞把你给打了?伤得重不重?”
闫芳香脸色一窘,好吧,她白擦近半盒子香粉了,三伢子一下山的功夫就知道了。
果然,坏事传千里。
闫芳香尽量绽放一个轻松的笑容:“三伢子,你这是听谁乱传的消息啊!哪是王霞把我打了,明明是我把王霞打了,不信你去问看见的人,是不是我嗷喽一嗓子,她就吓得撒丫子跑了?”
闫芳香忿忿不平地看向三伢子:“这个王霞,太坏了。她竟然污蔑你,说你故意通知王羊倌救的她,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三伢子怪异地看着闫芳香,目光有些闪烁。
闫芳香察觉出不对劲了:“三伢子,不会,真是你通知的王羊倌吧?”
三伢子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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