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来说,也就六七分钟的事情。
等快要到坝上时,张宣让车子停远点,独自悄悄摸过去,站河边陡然问:“你们这鱼虾卖吗?”
“不卖呢,留着自己吃。”杜双伶弯腰在抄网里捡鲫鱼,半个巴掌大的鲫鱼好几条。
只是才捡到一半,杜双伶顿了顿,下一秒身子勐地直起来,欣喜地往这边跑:“啊...!亲爱的,你怎么来了嘛。”
张宣跳到下面草丛中,一把抱起她,亲她脸蛋一下,又请她嘴角一下,“还有十来天就开学呐,会来接你。”
杜双伶双手圈着他脖子,居高临下地额头贴着额头,“你一个人吗?”
张宣紧紧搂住她:“没呢,我老妈和陶姐在后面。”
“啊!...”
又是一声啊,杜双伶吓得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往马路方向看,刚好看到阮秀琴和陶歌走田埂往这边过来。
“妈。”
“陶姐。”
杜双伶爬上河坝,上去打招呼。
这是安全地带,老男人没去管她,走过去同从河里上来的杜克栋打招呼:“爸,今天收获怎么样?”
“回来了。”
刚才看到他和女儿亲密的一幕,杜克栋十分高兴地说:“挺不错,大雨过后这河段可能没人捞过,今天弄了十多斤了。”
张宣伸手:“爸,把抄网给我,让我过过瘾。”
杜克栋把抄网递给他,嘱咐:“河水有到小腿肚,不要大意,还是注意安全。”
张宣看一眼十来米宽的大河,倒时不太担心安全问题,一把梭下去,开始干起。
等杜克栋和那边的阮秀琴说话去了时,邹青竹提着铝桶跟过来,问:“大作家,听说你去了蜀都?蜀都那边好玩不?”
张宣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去了蜀都?”
邹青竹捂嘴哦一声,“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哦。”
张宣白她一眼:“说人话。”
邹青竹小声说:“我听到双伶跟一个朋友打电话,叫什么米见,我上厕所路过时不小听到了。”
老男人回头望一眼正挽着阮秀琴同志胳膊的双伶,再看一眼面前的邹青竹,若有所思。
难道青竹同志在提醒自己?
思及此,张宣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邹青竹伸手到桶子里捞了一把鱼虾,贼兮兮地说:“你告诉我,管院四朵花是不是全吃了?”
张宣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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