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和关系挑明了,就落了下乘,这样必定会让其中一个心生间隙。
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双伶估计会寒心,姐也会鄙视你,所以你这种似是而非的做法最为稳妥,她们三个的自由进退空间最大,也能最为圆满。」
张宣自动过滤她的前半段:「我只给她们一次试错的机会,要是不行我就只能强行干预。」
听到这话,陶歌不再问,而是拿酒给他倒满,「就我们两个,就别行半杯半杯的了,喝个痛快。」
张宣同意了:「成啊,我喝醉最好,等会要是她们谈崩了,我正好趁着醉意给她们把蛋糕强行分了。」
陶歌竖起大拇指:「勇气可嘉!」
张宣翻翻白眼:「我相信你不会不管我死活的。」陶歌听得咯咯直笑:「姐都是白身,谁知道呢?」
张宣不要脸地说:「那就更加不能不管我了,至少也得等我们灵肉合体了,你才狠得下心。」
陶歌喝着酒,脱掉高跟凉鞋的左腿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他大腿上轻轻摩挲,问:「还记得爱琴海吗?」
老男人有点受不住,双腿并拢夹住她的腿:「记得。」
一问一答过后,两人就很少再说话了,一边喝酒,一边仔细留神隔壁的动静。
半个小时后,张宣说:「我去看看。」
没想到陶歌拦住他:「姐去吧,5分钟没回来你就过来。」
要是以往,他就装死答应了,但今天他不敢也不能,「这是我自己惹的祸,我自己去。」
陶歌饶有意味地笑看了他会,跟着起身:「那姐也陪你去,好帮你打个圆场。」
张宣认真说:「谢谢。」
陶歌伸手捧着他的脸蛋,突兀地来了一记长长的吻,而后说:「记住,这是你欠我的,这辈子还不清就下辈子还。」
两人来到隔壁时,场面没有想象中的僵硬。
陶歌挨着米见坐好,问:「这里的饭菜怎么样?还合胃口没?」
米见笑看一眼杜双伶,没抢话。
杜双伶则侧头望了望自己男人,笑吟吟地回答说:「挺好的,我们原以为在柏林吃不到正宗的中餐,没想到这里的菜意外的下饭,还是陶姐你有眼光。」
陶歌笑问杜双伶:「刚才看你们聊得还不错,你们在聊什么事?聊得这么开心?」
杜双伶回答:「我和慧慧在谈琴行的一些事。」
陶歌顺着话题看向文慧:「琴行在沪市的生意怎么样?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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