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讲,所以这时我们经常会往嘴里塞一把生茶叶,像吃糖一样在嘴里嚼。
久而久之,我们爱上了这种苦涩味道,甭管外面什么茶叶都比不上它。
就算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又如何?带不给我这种回味。”
米见柔柔地说:“本土春茶的苦涩回味只是偶尔品尝才寓人寓景,尝久了不一定有大红袍好。”
张宣身子笔直,目光坚韧地道:“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本土春茶对我的意义。”
看他说的如此斩钉截铁,米见不再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葱白的手腕抖了抖,就在跟前摆满了一排白色小茶瓷杯。
问他:“你还能喝几杯?”
张宣:“.”
米见提起茶壶,专心致志地在跟前添满三个茶杯,又问他:“你觉得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合适?”
张宣:“.”
这问题怎么一个个的那么要命呢?
见他不说话,米见抬头对他说:“你说我不是你,不懂本土春茶对你的意义。
可你也不是我,不知道我的担忧。”
“担忧?”张宣脱口而出。
不过话才出口,他就明白了米见的话中意思,她喜欢平淡的生活,喜欢跟自己爱的人一起平平淡淡过一生。
可如今的自己,变了,能为了文慧而推迟一个月赴约,这让她感受到了一股担忧,担忧这种美好的生活会被外人破坏掉。
这份担忧,不仅仅是来自文慧,还来自其她女人。
包括未来不知名的女人。
毕竟张宣才22岁而已,人生漫长,事业又这般成功,在女人的视角里,说不得又会蹦出一个两个比文慧更厉害的角呢?
到这里,他彻底懂了。
难怪在飞机场刚刚见面时,米见会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同我们约定的时间,你足足迟了一个月。
张宣从她身前拿过一杯茶一口喝掉,用一种莫名地语气道:“你可是米见,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米见。”
米见气质如兰地说:“没有围城的米见不惧任何人,现在的米见想要一个家,一个安稳的家。”
听到“想要一个家,一个安稳的家”,老男人内心颤抖不已,许久道:“你问吧,我说过,我还是我,永远对你不变的我。”
话落,气氛有些沉寂,直到米见给他重新添满杯子才有了一丝转机。
米见轻声问:“听说很多名人都喜欢在外面养私生子,你在外面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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