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森挤眉弄眼道:“没为什么啊,我就是看到她紧张,看到她就全身绷直绷直的,撒尿都不顺畅了,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病了?”
张宣语气不善地道:“牛啊!你魏子森敢在我面前开涮文慧?”
“啊!”魏子森一脸懵逼。
张宣打个哈欠,挂断电话给陶歌发短信:魏子森的事情是你帮的忙?
陶歌秒回:魏子森是谁?
张宣蹙眉:我室友,他爸爸是医生,被害坐牢的那个。
陶歌回:哦,是他啊,当时你跟我说完后,我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后面因为忙就没再过问了,怎么样?还你同学爸爸公道了?
张宣发短信:我替老魏感谢你。
陶歌回:吃饱了再说。还有事没?没事姐再睡会。
张宣发短信:睡吧。
穿衣起床,张宣开门果真看到了魏子森从石阶下面上来。
进楼道,从楼梯口一出来,魏子森就把背上的袋子往他跟前一放。
道:“宣哥,这些都是健康的本地鸡和鹅。”
张宣弯腰打眼一瞧,有点愣,尼龙袋上有几个透气孔,鸡和鹅竟然还是活的:“要不你留下来帮我把它们宰杀了?”
魏子森脑袋摇得叮咚响:“别这样看我,我不会,而且我见血就晕。”
“真的假的?我记得你当时还想替你父亲报仇来着。”张宣不信。
魏子森梗着脖子:“那不一样啊,那个是以命换命,我豁出去了啊!”
张宣再次打量一眼四只活蹦乱跳的家禽,吩咐:“你提到楼下等我,我洗漱一下就跟你去一趟菜市场,花点钱让人家去下毛。”
“宣哥果然是个大聪明,竟然跟我想一块去了。”魏子森树个大拇指,背着袋子蹭蹭蹭地又去了楼下。
洗漱完,两人来到菜市场,花了点钱把鸡和鹅脱了毛,回来时候还顺便买了一些其它菜。
教师公寓一楼。
他送了一直鸡给鲁妮,然后又拿出一只鹅交给赵蕾,“帮我送去深城舅舅家。”
赵蕾接过鹅就走了。
其实从经济角度讲,开奔驰送一只鹅去深城,怎么算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事情。
但有些东西不能用金钱去衡量,他就乐意花代价送,这是他的心意。
三楼,四人还在打牌。
瞄一圈,张宣把直接进了厨房,开始洗菜,开始整理配菜,打算来个红烧鹅,也就是俗称铁锅炖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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