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
见陶芩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张宣十分认真地讲:
“不过我跟你姐真的只是君子之交,我很尊敬她,对她从来没有起过心思。”
陶芩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吗?”
张宣说:“愿闻其详。”
陶芩开口:“我和我姐从来没红过脸,可为了你的事,她跟我闹了两次不愉快。
昨天你走后,我特意用言语刺激她,结果她竟然生气了。”
张宣点点头。
这时陶芩抬起右手看看手表,道:“我时间不多了,等会还有会议要开。
最后我长话短说,我今天来,不是想逼你,你也不用觉得我的提议很荒唐,更不要急着否定说不行。
反正你和我姐认识这么久了,未来接触的日子也不会少,你可以慢慢思考,慢慢验证我今天的话对与不对?”
说完,陶芩起身走人。
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又回头说:“你放心吧,有我姐在,黄鹂这类事情不会再发生。”
张宣:“......”
还说不干涉,最后这话不是在疯狂暗示?
陶芩走了,潇潇洒洒,来去如风。
张宣默默地喝完茶水,还是没感觉顶级的黄山毛峰有何特殊之处?
视线落在黄鹂的调查资料上,沉吟小许后,开始细细得查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看了心惊肉跳。
难怪后世那么多人不愿意上杀猪榜了。
把资料收好,当他准备走人的时候,温玉回来了。
温玉进门就问:“看陶芩离开的样子,似乎目的没成。”
张宣问:“嫂子你知道她来此的目的?”
温玉坐在他对面:“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么?”
张宣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把李哥吃得死死的女人,不简单。
他起身说:“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我也该走了,谢谢嫂子的茶。”
温玉跟着起身:“我一个在家闲得无聊,去你那看看。”
张宣举双手欢迎。
路上,温玉模棱两可地说:“陶歌是陶歌,陶芩是陶芩,你根据自己本心走就是了。”
就凭这一句话,张宣就对她另眼相看,一般人是不会把话说这么透的。
同时也明白,温玉跟陶歌的关系远比陶芩亲密。
见他一副了然的神色,温玉打趣:“圈子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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