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宣回礼完,就问:“你好像在等我的电话?”
米见眼带笑意没有回避:“我们要去郴市,打你电话一直忙线,要不是等你电话,我们都出发了。”
张宣诧异:“这么早就去拜年?”
米见望一眼外面的天色:“对,爸妈说早点出发,怕路上堵车。”
张宣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回邵市?”
米见说:“我们搬家了,在郴市外婆外公家待一段时间就直接去长市,妈妈年后在湖大上课。”
这么一说,张宣记忆起来了,关心问:“你们长市买了房?”
“买了。”
米见说:“去年听了你的建议,回长市就买了。在岳麓山下,有时间你可以过来串串门,我把地址通过短信告诉你。”
“好。”
由于米沛和刘怡在等,两人这通电话也是长话短说。
96年了,新年新气象,米见在邵市的日子也成了过去式。
好在两人建立了初步联系,不会乱抓瞎。
要是记忆没出错,随着调动,莉莉丝一家三口也很快离开邵市去苏省了。
从湘省去苏省,就算是平职调动,在一定意义上也算得上升迁。
沿着马路在村里逛了一圈。
黄富贵老人家不再了,胡萝卜也没回家过年,感觉一下子少了很多乐趣。
下午在书房新作,继续“冰与火之歌”第三卷冰雨的风暴。
状态不错,一直到晚饭时间才结束。
“舅舅,给你拜年了,新年快乐呀!”
刚走出书房门,欧阳吉就扑了过来,抱着他的大腿要压岁钱。
张宣大气,直接掏出早有准备的大红包,鼓鼓囊囊地一塞。
6888元!
这红包直接把张萍的手烫到了。
但这次阮秀琴却没阻拦,反而劝女儿手下。
如今呀,在阮秀琴心里最不放下的就是这个大女儿了,所以弟弟有钱心甘情愿多给点,她也很乐意看到。
虽然有偏差,但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都心疼。
初二去了老杜家,跟着七大姑八大姨打了一天牌。
这天中午刚吃过中饭,门口的老镇长突发癔症,对着院子里的一颗梨树下面的人喊:
“你们让开点,让开点,等会有人进来。”
树下的正在杀羊拔毛的几个女婿感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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