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谦虚,而是十分感慨地说:“确实,这种好事我自己也完全没想到。不过还是得益于你们那一届争气,我教的两个英语班里,希捷当时是全省文科第2名,米见全省第31名,魏仁杰第58名,这在我履历上增加了浓厚一笔。”
张宣假装不满:“看看,看看,你口里永远只记得他们三个,我和双伶、龙百灵、陈梦龙、还有杜钰好歹也是第二梯队的吧,一个复旦一个武汉大学、三个中大你竟然提都不提,太伤人心了。”
魏薇掩嘴乐,把头靠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去雅礼中学试课时,那校长问我,听说作家三月曾是你的学生?”
说完,魏薇飘一个眼神过来,意思你懂得。
张宣跟着乐:“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魏薇撇了撇薄薄的嘴唇片子,“保密。”
张宣不爽:“呢,你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开始喊检票上车。
魏薇抬手看看时间,起身道:“我要走了,下次你来长沙老师请你吃饭。”
说着,魏薇提起行李就要走,只是走一步又半回头似笑非笑地说:“大作家,这两年我的羽毛球技术大有进步,下次切磋切磋。”
张宣:“.”
见他不做声,魏薇右手撩拔一下头发,“我穿单衣陪你打。”
说完,魏薇非常得意地走了,憋着大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检票口,张宣老脸尬红。谷饃
他娘的,又被这个娘们嘲笑了。
要不要这样,第二次了吧?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很明显,过去自己的种种完全被这娘们看在眼里。
问题是你既然过去装糊涂,现在为什么不继续装糊涂呢?
我好歹也是一大作家,不要面子的?
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老男人揉揉发烫的面颊,随后又感叹:哎,这美丽的羽毛球再也没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痛失我爱!痛失我爱!
下午三点多。
时间一到,张宣拎包就走,“叔,云哥,我走了啊。”
杜克栋起身送他到检票口,笑着嘱咐:“到了给双伶打个电话。”
“好。”
张宣回身再次挥挥手,走人。
有阳云的护送,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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