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米见,张宣独自坐上了飞机。
机窗外面白云万里,张宣呆呆地望着,心里忍不住反复想起米见的那一番话。
如果可以,他倒是一个都不想伤害。
其实米见有一点说的很对。
由于自己今生光彩夺目,成绩斐然,太过优秀。导致双伶没跟上自己的步伐,所以在对待米见的态度上没有前生那么尖锐、没那么明显。缓和了很多,内敛了很多。
就算心里一直惦记,却还假装不知道。
不过他明白,只要找着机会,只要时机成熟,家里的笑面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是一击致命……
为了不重蹈覆辙,为了米见不让双伶一个回合就击杀,今生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给米见灌输一种自己的思想:对她,自己志在必得的思想。
思绪杂七杂八,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后面张宣都不知道怎么就慢慢睡着了。
等到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羊城。
接机的是特意从深城赶过来的阮得志。
“老舅,老舅!”隔着老远,张宣就挥手喊。
阮得志接过行李,温笑着问:“今天晕机严重吗?”
张宣回答:“还好,今天准备工作做的足,后面是睡过来的。”
阮得志拉开车门,把行李放后面,就道:“你现在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把双伶叫上,去你学校外面吃。”
想到双伶,心有亏欠的张宣自然是满口答应。
路上,阮得志一直在安心开车,很少说话。
只是在一个红路灯口等待时,阮得志忽然道:“昨天到今天,舅舅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今天忍不住来见见你。也顺便跟你唠叨几句。”
知道阮得志同志有话要说,张宣摆正姿态,侧耳倾听:“老舅你说。”
阮得志看着前方,措词道:“你如今获得了茅盾文学奖,舅舅发自内心的为你高兴。
昨晚我还跟你妈打了电话,你妈在电话里连着反复问我“你这事是真的吗”,我不厌其烦告诉她是真的后,她在电话里哭了。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当年你外公外婆死在外地时,她很坚强地带着我去了上村,嫁给了你爸。
后来你爸出了意外,虽然躲起来默默流眼泪。但在人前从没哭过,她那时跟我说,不能哭,哭就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虚弱,一个女人容易被人欺负。”
张宣没做声,听闻这席话,原本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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