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莉莉丝给她的印象非常深刻,似乎很喜欢自己儿子,上次就赤果果的从不遮掩。
吃过晚餐,黄老家里开始放哀乐,接着法师开始进厂,敲锣打鼓,鞭炮声一直不断,张宣整个上半夜都没怎么合眼。
不知道怎么的,他躺在床上睡不着,突的有点想念三楼的钢琴声了。
说来也怪,不知道是文慧人看起来太舒服的原因,还是钢琴确实弹的好。
文慧手下的钢琴声总是给他一种独特的意境:仿佛琴声穿过门外洒满铜绿的门环,穿过布满渔火的江堤,闯过布满萤光的芦苇群,绕进茅草旁的巷弄,滑进郊外的山林,徘徊寒风凛冽的村口,在清凉的窗外,悠悠荡荡。
头一次,张宣因为琴声睡着了。
......
次日,吃过早餐,张宣准备出门时,家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阳永健。
张宣惊讶问:“才两个月没见,你怎么晒成这个鬼样了?比煤炭还黑?要不是看到你的两个羊角辫,我都打算操起棍棒把你打出去了。”
阳永健白他一眼,“我又不像你,你如今又是大作家啊,又是千万富翁的,可风光了,不为钱发愁,我这升斗小民可不一样。”
张宣给她打一瓢新鲜的井水,不满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大作家了,还是千万富翁,怎么也没见你对我有点敬畏之心?”
阳永健呵呵一笑:“我为什么要敬畏你?在我眼里,大作家和千万富翁都是你的一张皮,剥开皮,你还是那个我认识十多年的痞子。”
“能不能好好说话。”
“想要我好好说话,就别拿你的那些身份压我。”
得,这姑娘就是属驴的。
张宣好奇:“暑假你到底干了啥子,硬生生把一个姑娘弄成了汉子?”
阳永健看一眼旁边的欧阳勇,想了想,还是说:“我去了一趟我爸那。”
张宣懂了:“所以你就还跟着挖了两个月的煤,把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女人味也挖没了?”
阳永健自我笑笑,没好气道:“我有没有女人味,关你什么事,又不用你做我的入幕之宾。”
“啧啧!”
张宣啧啧好几声,围着她转一圈,就挖苦说:“变了,你变了哎,我记忆中的阳永健可从来不会说入幕之宾这个词。”
阳永健喝完井水,把瓢放一边就还嘴:“那说明你并不十分了解我。”
十分?
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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