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做题,背知识点,有时候还要抽空写稿子。
张宣现在每个星期写四五篇稿子,存起来,星期天下午一起寄出去。
如此操作,他差不多也是有固定收入的人了,每个星期120到150块不等。
这些钱他没有寄回家,而是打算自己留着了。
当然了,这还不算“知音”杂志的稿酬。毕竟知音杂志是月刊,一个月才一次收入,大约750块左右。
其实算算,自己每个月的工资过了1200,已经能吊打这年头一大片人了,妥妥高薪,应该知足。
可是一想到家里那堆积如山的外债,一想到亲妈和大姐还在缩衣节食的吃红薯饭卖米筹钱,他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日复一日就这样心事重重过着,除了看书写稿子外,张宣有时候还去魏薇办公室找点最新的报纸看看。
本来发生宿舍的尴尬事情后,张宣感觉老脸都丟尽了。短时间内,怎么着也应该躲避这位凶残的班主任啊。
可是不及时看报纸不行。
这年头没手机、没网络,通信基本靠吼。
就算有座机电话和IC公用电话,还是贵的要死。随便一打,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就没了。
所以关在学校里差不多就是与世隔绝。和坐牢没太大区别。
而作为一个后世人,自己不能及时获取外面的新闻时事,心里总会慌麻麻的难受,没个稳心,总感觉会错过很多重要的东西一样。
渴望通过报纸了解外面的世界,张宣每天都会硬着头皮去办公室。
而魏薇呢,每次见到张宣来自己办公室翻找报纸,都会面无表情的直直看他,直到把张宣瞧得有点不自在了,有点窘迫了,才微笑着悄摸离开。
一开始张宣在这场无硝烟的战争里,碍于尊师重道的礼法,他总是那个受气包子,被人拿来寻开心。
后来他郁闷了,觉得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了啊,咱一大老爷们还被一个女同志欺负,以后回忆起来都会脸红。
可人家是女同志,又是自己班主任,很多办法不能用。思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一招,那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嘲讽我是吧?那我就不走了!他老人家直接到办公室找个矮凳子坐下,也不去关心魏薇是什么表情,低头安安心心看起了报纸。
几次后,轮到魏薇不淡定了,直接把每日的报纸从办公室挪到了班上。
这样她似乎还不满意,站在教室最后面,眼神在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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