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晦,这些无形之物放着会消散,还不如用以结好。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天子心意如此,程阁老固然好,到底有过不良记录,对于一手扶持的许玥却视为栋梁之臣。
程阁老心中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要说威胁许玥今年都未满二十,还早着呢,留下这份香火情,日后程家复起,许玥也要助一臂之力。
明白过来以后。
次日,许玥见程阁老口中称呼虽还未改,但礼节已改成了师礼,三节两寿,许家也没忘了送节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种改变落在了许多人眼中,心思不一。
许玥没功夫去顾及他人,望着手中的信笺有些头疼,上次因某人之事她送了一封信去富昌,回信现在才到。
信中内容倒是短小。
翻译一下,陌路之人,不必多管,徒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看到这里,许玥会心一笑。
等到要回信了可就犯了难,笔尖停在纸上迟迟不落,有些纠结。
她……该怎么说。
自己又多了一个有实无名的师父呢?
吃了一块随信送来的芒果干,感叹酸甜滋味越发浓厚,心中胆气忽的一壮,直接下笔,不多时一封信完成。
纸包不住火,她可知道,师公和冯师也是时常通信。
自己主动交代比冯师从旁人处听说好多了。
…………
深秋,沿街的卖花人篮子里,多了一扎风雅的红叶。
京城人性子浪漫,不仅爱花,也爱满山的红叶,不能出去赏秋叶,那便使钱买一把插瓶子里也好。
一处宽阔的大作坊里。
许玥刚给素胆瓶插上一束红叶,便有人来报,简单的棉衣已经赶制完成,唯有棉布才赶出一小半不到。
“先将棉衣卖出去吧,价格不用定太高,比成本价多两成便可,本也不是为了赚钱的。”
“至于棉布,不必太着急,慢慢来。”
冬日本就是棉衣的主场。
下属听令下去。
许玥揉了揉手掌,棉花的事情还是落到了她手上,这一段时日她人忙成了陀螺,吃住都在这个地方,家里都没回去几趟。
累得不行了,也只能安慰自己,这种苦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手边刚处理完的文书上。
写着最后一批船,赶在冬日结冰之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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