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衣衫褴褛的人一路从街道嚎啕大哭到了皇宫门口。
边哭边磕头,最后还不忘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
守卫皇宫的禁军听了事情的原委也麻爪了,不敢擅自动作,不然一般这样敢冒犯帝王威严的,早就一通乱打然后丢进大牢了。
那这件让大周君臣都不想面对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居然挖前朝帝陵和陪葬,这是穷的疯了吗!”
冬日无聊,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来的官员们互相串门聚在一起,免不了说起这几天传遍京城的大事。
许家。
收拾出来一个光照极好的房间,四处摆了炭盆,地面铺着柔软的皮毛,用明瓦做的窗户让外头的光都透了进来。
黑油大方桌上,小火炉温着黄酒。
还有点心和几碟瓜果,七八个黄色的卵形果子散发出极为清新的香气。
几人都对此事十分不满。
看看这什么事吧,本朝挖了前朝皇帝和王公的陵墓,也不知道搬了多少陪葬品出去,却没什么风声传到京城来。
又不是乱世礼崩乐坏之时,如今朝政稳定,政通人和,正是盛世之相。
忽然冒出这样一件事来。
日后史书之上,大周朝情何以堪!
丢人都丢到后世去了,反正许玥以一个半吊子的记史官表示,这件事她不得不记在起居录里。
就是这个皇帝,他当政的时候有人挖了前朝的皇陵,啧啧啧,后人读到这一段心里想的会是啥大家都明白。
这下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陛下得气疯了吧?
这边听到李景淮怒气冲冲的发言,其他人对视了一眼,深以为然。
方青云将袖子折起,手腕骨节毕现,用火钳拨了一下炭盆,让火烧的更旺一点,把火钳放下,轻淡的道:
“昨日朝中已经八百里加急,派了人去查看,这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
“到底情况如何,还不能下定论。”
解文寒到底在官场多呆了三年,经验更丰富一些:
“陛下连夜召了阁臣议事,又派了人去看,这件事大差不差了。”
随之冷笑一声:
“现在这般重视有何用,丑已经出了,陛下是慈父不假,可……”
许玥放下了茶盏,打断了他:
“这话过了,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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