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呃不,我的意思是,你爹很爱你们……是有道理的。”
眼看他快哭了,尉迟曦连忙开口,“算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你别哭呀!”
钱很多委屈,“他回来第一日我爹就给他改了名字,我知道,我爹心里超有他的!”
尉迟曦,“那他原本的名字是?”
“林安。”
钱很多轻嗤,“土气的名字!他之前的名字可常见了,我在大街上吼一嗓子,能蹦出来十个不止!”
尉迟曦:……
不是,你怎么好意思嘲笑别人的名字土气的啊?
林安多好听啊?
钱很多,“还是我的名字比较特别,以前在大街上喊一嗓子,都没人与我的名字一般,我本以为我是最特殊的那个,结果!!”
“钱超多这个混蛋!!”
“他为什么要改名啊!!”
尉迟曦:……
不是,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的名字好……
算了,的确是挺好的。
钱很多,怎么不算好呢!!
尉迟曦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难过了,说来说去,你还是第一个叫这个名字的。”
“你还是特殊的,对不对?”
钱很多,“对哦!!”
“我怎就没想到呢?还是小小姐你聪明。”
尉迟曦笑眼弯弯,不语。
两人去了铺子监工,一路上,钱很多叽叽喳喳的说着他这些年游山玩水的经历,在铺子里只要尉迟曦歇下,他就继续说。
尉迟曦:……
他可真话痨啊!
罢了,就让他说吧。
景怀安拍了拍钱很多的肩膀,“钱兄弟,你随我来一下。”
“好嘞!”
钱很多见小小姐在与木工沟通,便应了一声,跟着景怀安一起离开。
一到了无人的后院,景怀安拿起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闭上你的嘴,少说两句。”
“没瞧见我家小姐很烦吗?”
钱很多:!!!
“小小姐原来很烦吗?!”
“我都不知道,好好好好,我一定少说点!”
景怀安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钱很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剑鞘也是冷的呀,还是第一次有人将剑鞘架在我的脖子上呢,之前都是直接架剑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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