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瞧了瞧,“话说这衙门办事的越来越慢了,怎么还没有人来?”
张得福和田彩虹心里正羡慕着张觉夏的财运呢,这会子听李锦义说起衙门,知道今儿这祸是闯不过去了。
田彩虹推了推张得福,“你大闺女和李财主正叔侄相称着呢!你赶紧和他论一论,放咱们走人啊!”
李锦义指着张得福问张觉夏,“你真是他大闺女?”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李锦义拍了拍额头,“你的事,你婶娘好像是提起过,我这脑子,怎么就忘了。”
“那个,你们先起来吧!我可告诉你们,我可不是看在秋叶的份上,我是看在觉夏大侄女的份上。”
李家的随从带着官差赶来了。
官差们见到李锦义也是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几个脸熟的官差,还给张觉夏打了招呼。
李锦义的一人眼神扫过,就挪着步子和官差们说事去了,“事就是这么个事,只要是他们把我家小妾的二十亩地的地契交出来,我就不再追究这事了。”
官差指着张得福和田彩虹,“李财主的话,你们可听到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地契交到衙门,不然就去村子抄你们的家。”
张得福还要抢着说话,被官差打断了。
“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有理了。话我已说明白了,赶紧回家准备地契。
要不是看在李财主的面,就你们这种人,今儿怎么着也得带到衙门先打上二十大板,再放你们回家拿东西。”
二十大板,张得福和田彩虹差点就要晕过去,“咱们快走吧!挨板子的滋味指定不好受。
咱们临村的那个谁,就是偷了大户人家的东西,被打了二十大板,送回家没几天人就没了。”
两个人颤颤悠悠地走了,再也不敢张口闭口的找谁要银子了。
李锦义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喊了一嗓子,“别忘了,明天把地契拿来,不然这事儿没完!”
本来存在侥幸心理的两人,寻思着李锦义喝多了酒,说不定明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只要他们不交地契,这地不还是他们的。
谁曾想,李锦义是一根弦,脑子里想的还是这事儿。
看来明天要是不交回地契,这事儿怕是没完了。
张得福和田彩虹哭丧着脸,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都是你,要不是你非得闹腾着来镇子上,还能生出这事?”
“你怎么能怨我,我不想来,你非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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