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方便。你和娘打不打?要是打,咱们一起打,这样价钱上还能便宜一些。”
“打个吧,我和你娘越发上了年纪,也就挑不动水了。”
“唉。”
叶运生高兴地应了一声,他又朝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北修,到了李成易的那个庄子,你掉一下头,咱们去问一问他能不能打井,要是能的话,到时让他先把井打出来,再盖房子。”
叶北修应了一声。
到了李成易家,李成易告诉他们,井他打不了,可他认识打井的人,到时和他们一起上去,打井的打井,盖房子的盖房子,不耽误事。
到家后,天色已经黑了。
叶北修和张觉夏忙了一天,都累了。
从厨房简单吃了点东西,又梳洗一番,就躺床上闭目养神了。
叶北修捅了捅张觉夏,“累了,睡着了吗?”
张觉夏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有事?”
“谢谢你提醒爷地里可以先种菜的。”
“这有什么,过上几天,咱们家种了菜,爷看见了,也会想起来的。”
“爷和大伯家好像有些分歧,大伯的意思是跟着咱们走,咱们干嘛,他们就干嘛。
爷的意思就是,自己要有主心骨,别被人牵着鼻子走。
大伯好像不高兴了。”
“高不高兴的,总归是他们俩的事,和咱们没关系,相公,这事儿,你别掺和啊!”
“我知道,我就是和你说说,我倒是有些羡慕大伯,这么大年纪都有人管,要是咱爹还活着该有多好啊!”
“相公,人总要往前看,千万不要想太多。明天你还要陪着我去镇上呢,快睡觉吧!”
乱哄哄的一天,张觉夏也是累了,翻了翻身就睡着了。
叶北修听着张觉夏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简单地吃了早饭,和宋玉打了招呼,就赶着马车出门了。
有好事的妇人问宋玉,“他们这一大清早,急急活活的干什么去?”
刘金花瞪了那妇人一眼,“不该问的不问,你要是不愿意干了,外面有多少人等着呢!”
妇人悻悻地闭了嘴,赶紧拿起手中的针线干了起来。
路上的时候,张觉夏一个人坐在车厢里着实无聊,便跑到了前面,和叶北修并排坐着。
叶北修关心地问她,“冷不冷?”
张觉夏往叶北修身上靠了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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