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生吓得连忙收起眼泪,笨手笨脚地给田彩虹煎药。
张家发生的事,张觉夏肯定不知道,此时的她,正一边赶车,一边和叶北修说着话,她担心他有什么不适。
“娘子,这当新女婿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下次,他们再让酒,我定一口不喝。”
张觉夏回想着上午,大壮和二壮让酒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这事儿怕是由不得你。”
“那再来大伯家,他们再让饭,咱们也不吃了,这醉酒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他们让你你就喝,也不知道谦让一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他们以为你没喝够,所以就不断地给你添酒,直到你趴下。”
“不行了,娘子,我头疼的紧,想睡觉了。”
“你睡吧!到家我喊你。”
“那你赶车的时候要小心。”
马车里很快就没了动静,张觉夏知道叶北修这是真不撑劲了。
不然他指定不会自己一人躲在马车里睡觉,让她赶车的。
回到家,叶北修就躺在床上睡起了觉。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娘子,我昨日是不是丢人了?”
“没有的事。”
“对不起啊,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倒让娘子受累了。”
叶北修甩了甩头,感觉还是头重脚轻。
刘明达搭上手,给他号了号脉,“多喝些水,身体倒是无碍。”
叶北修想去后山干活,也被张觉夏拦住了,让他歇一天再去。
叶北修倒也听劝,认命地躺在了床上,继续睡觉。
张觉夏看着外面的天气挺好,就跑到后山,看秦二勇和刘万丰干活去了。
他们两人正在给小麦施肥,见到张觉夏,都抬起头打了招呼。
倒是秦二勇嬉皮笑脸地问,“嫂子,我北修哥昨儿是不是喝多了?”
“你消息还怪灵通呢!”
“他今儿没出来,我猜就是喝多了。嫂子,这男人回岳家,哪有不喝多的。
我初二的时候,跟着娘子回我岳家,被我大舅哥和小舅子,灌的那叫一个惨啊!”
李玉兰气喘吁吁地上了来,指着秦二勇,“明明是你馋酒,偏偏说成是别人灌的你。”
秦二勇见到李玉兰,瞬间老实了,低下头认真地干起了活。
张觉夏笑着问李玉兰,“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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