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觉夏跳上马车,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莲花,“还不让开。”
秦莲花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爬起,脸上全是不甘。
张觉夏往空中挥了挥马鞭,“姑奶奶我可不是什么善人,想糊弄我没门。
你有那个闲功夫,倒不如劝劝你家人,别把你卖给那个鳏夫,或者是想想怎么着比那个鳏夫活得长。”
张觉夏扬长而去。
地上扬起的尘土迷了秦莲花的眼,她想哭已是无泪。
去金水镇的路上,张觉夏特意向叶北山打听了秦莲花的过往。
和叶北修说的并无差错。
“秦家是外来人,秦婆子善于算计,当初她上赶着咱们家,就是因为北修打猎手艺好,能挣银子。”
“按理说,秦家这样的家风,爷、奶未必看得上.......”
“这些事儿都是三婶操办的,当时秦婆子为了能和咱们家结上亲,背地里没少巴结了三婶。
秦莲花的性子,三婶很是喜欢。”
叶北山说完这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特意探出头,看了看张觉夏的神情,见她并无什么不妥后,才放下了心。
叶北山的小动作,张觉夏撇嘴一笑。
庞秀娟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用。
她又不是和庞秀娟过日子。
叶北山在马车里又补充了一句,“秦家人也就是这德性,靠着卖闺女挣银子,在咱们叶家村也是独一份,只是可怜了她家姑娘。”
“秦莲花这种人,未必值得可怜。”
张觉夏想起,家里还有秦婆子的借据,是得上门讨要一番,为秦莲花的事加把火了。
如果秦莲花不算计她,她或许可以手下留情。
现如今秦莲花不离开叶家村,对她和叶北修都是隐患。
张觉夏不想再因为秦莲花这种小事扰了心神,便和叶北山聊起了叶北修小时候的事。
“北修小时候挺聪明的,二叔送他读了二年私塾,夫子们都夸他。
要不是二叔出事,我们家或许还能出个秀才呢。”
叶北山的话张觉夏倒也认同,她故意打趣道,“他要是中了秀才,那我和他可能就不认识了。”
叶北山哈哈大笑起来,“北修为人行事也让人佩服,说实话,当初他闹着分出来,着实吓了我一跳。换作我,我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到了金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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