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
张觉夏则示意他无事。
“您要是不出门的话,可不可以教我和相公识字。”
“虽说教人识字比教人学医术简单多了,这样吧,让老夫想一想如何?”
“我可以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刘明达指着椒盐排骨,“这个菜明天我还要吃。”
“好的。”
张觉夏把自己买的书拿了出来,刘明达看了一眼,“这本兵书倒是有意思,抽空我讲给你们听。”
“要不,您今天就讲?”
叶北修听刘明达讲有兵书,忙从炕上坐直了身子,把书从刘明达手中要了过来,他翻开看了几页。
刘明达问他,“可看的懂?”
叶北修摇了摇头。
“看得懂才怪,你要是能看懂这书,就能当将军了。”
叶北修更加来了精神,“烦请您讲解一二。”
刘明达不情不愿,嘟嘟囔囔,他把兵书放在了一旁,“要想听得懂兵书,咱们先从简单的开始,这本三字经就不错。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懂不懂?”
叶北修读私塾的时候,夫子曾教过,张觉夏却故意给他使眼色,叶北修装出迷茫的样子,“不懂。”
“这么笨。”
刘明达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张觉夏每日都变着花样给刘明达做好吃的,就连猪下货刘明达都吃的特别香。
张觉夏趁着他大快朵颐的功夫,故意问道,“刘郎中,您就这么躲在山中,就不怕山外的病号无人救治吗?”
刘明达警觉地看着张觉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猜的。”
“说来听听。”
“您来我们家给我相公换药只不过是个幌子,刚开始我以为您是为了上山采药,可您明确告诉我,并不是采药。
平日里您也只是在山中转悠,并没有到村子里去,可见您对自己的行踪还是很小心的。
所以我就猜,您有可能是在躲什么人,或者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怕人上门报仇。
不过,您是郎中,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小。
所以我就猜,第一种可能性较大,您应该是在躲什么人。”
刘明达向着张觉夏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当真是不错,善于观察,心思缜密。
老夫的确是在躲什么人,一个特别烦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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