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钩这个,明天钩那个。
做好的成品,统一放进陆淼装头花、头绳的旧口袋里。
说回头别人要买哪种,让陆淼直接从里头挑就是。
说句真心话,陆淼原本考虑的,只是想着让唐梅提前做做预习功课。
让大脑保持灵光,以后好预防点什么阿尔茨海默病。
谁能知道唐梅这么积极?
给她都有点整不会了。
她本来是条懒蛇,现在都不好意思继续懒下去了。
要不然显得她跟甩手掌柜似的。
虽然日常生活中,她确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甩手掌柜……
言归正传,受唐梅影响,陆淼后面闲着没事儿了就也跟着弄一弄。
一来二去,家里装这些小物的旧帆布口袋,每天都维持着鼓鼓囊囊的状态。
吃了新款的红利,陆淼挣了点零花钱,但也遇上了事儿。
学校里用钩花头绳的姑娘,越来越多。
在她这里就能买到最时兴的发声、胸针之类的消息,也传得越来越广。
校区渐渐地,就有人开始议论她卖头绳的这个行为。
后面更是有人直接在学校公告栏里,贴了她的大字报。
仿佛对她观察入微,很用心列举了数条针对她的罪证。
夸张至譬如生活奢靡。
上学放学需要车接车送。
衣服向来只穿新的。
在校期间,还向同学兜售小商品等。
说她不是走资派,而是名副其实剥削阶级的资本家大小姐。
呼吁校友一起将她绳之以法。
……
消息陆淼是从同班同学嘴里听到的。
但是有一说一,这事儿她真懒得搭理。
不想搭理干脆就冷处理,陆淼两耳不闻窗外事,照常该干嘛干嘛。
这可急坏了王勉和关洋洋。
关洋洋揪心半天,终于忍不住起身道:
“公告栏那里现在人特别多,你就不要去了,我去把那个撕下来!”
陆淼制止她拉住:“别去。”
“为什么?难道就不管了吗?等事情要是发酵起来,再想收场就难了!”
陆淼摇摇头,懒洋洋地一如既往的淡定:
“会有人处理的。”
“谁?”
关洋洋一脸狐疑,明显不相信。
陆淼张张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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