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该修缮地修缮。
他跟陆淼合计,花时间找了合适的租户。
租金没要太高,主打爱惜房子为主,三处院子一个月也能收回来好几十块钱。
三月中旬,陆淼重新投入进学校的课程中。
傅璟佑这边也收到了工作进程的通知。
原来的老厂长四月中旬正式离职,他到时候过去报备就行。
这中间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傅璟佑收拾收拾,又跑了几趟广州。
他胃口大,又有麻头帮着奔走,吃的货便一次比一次多。
京北明面上,散商小贩仍受针对,所以哪怕是政策开放以后,黑市也依旧存在。
他带回货,每一次都能在黑市上掀起争抢风波。
陈向东服他,也一直恪守陈规,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可黑市上的别人就不好说了。
先前刘哥那一批人按捺不住,又开始弄起了盯梢那一套。
陈向东发觉之后,给傅璟佑提醒报信,同时也在暗中阻拦、解决这批人。
可即使如此,在又一次去广州时,傅璟佑在火车站还是被人给黏上了。
索性他发现即使,反应得也足够快速。
原是要买直达广州的车票,临时改了主意,中转从津门走。
南货北调的生意谁都可以做,他赚钱主要占据的,就是一个抢先知道的优势。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货是从广州来的,那人人都跟着干了。
他还奔什么劲儿?
傅璟佑不得不小心谨慎。
同时预料到消息大概率遮掩不了太久,趁着正式入职前,他南下北上的次数愈发绵密。
带回来的东西,有实用的,也有超前、时髦的。
反正每回都是家里先挑。
一次次下来,不仅家里大物、小物的置办越来越规整雅致。
有陆淼把关盯梢,一家子的衣品、质量,先不说老两口。
小两口和小辈们出了家里大门,就没人不夸时髦的宝儿妈,精神的宝儿爸。
还有可爱的孩子的。
这时候还没有“帅”的说法。
但若夸一个小伙子、男同志精神,那就是帅气俊朗的意思。
也确实如此。
孩子爸爸平时不太讲究穿搭,多是陆淼往床头摆啥,他就穿啥。
留意到这一点,陆淼一般时候也都提前给他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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