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璟佑火急火燎,仰头追着装置方向跑。
“……”
不是……
陆远征头顶三个问号。
站在观望片刻,见那往下掉的东西还在冒火。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陆远征赶紧撒开腿也开始追。
边追边在女婿身后骂:
“娘的,小比崽子,你是真能给老子整事!!!”
傅璟佑的试验装置可以说成功,只是器材不符合标准。
短暂性的燃烧和高温还行,却根本不能持久。
燃机装置升空,半路就烧软、烧化了铁皮。
达不到最初的密封增压条件,可不就掉下来了?
而模型装置的内部空间有限,油壶都是被傅璟佑固定在外面,靠金属导管运输的。
东西从天上掉下来,好巧不巧就砸在附近村里一户人家的屋顶上。
煤油洒得到处都是,火大的扑都扑不灭。
……
国家还没开始建设,傅璟佑先送了老丈人一份大礼。
不仅赔了人家二十块钱,还喜提局子便饭一顿。
中午出门,折腾到晚上才往回走,陆远征脸都快气肿了,看他的眼神更跟刀子一样。
傅璟佑抓头,被老丈人丢在公安局门口,身上没带钱,是一路走回家的。
到家也很老实地暂时夹起尾巴做人。
就怕他老丈人一个不高兴,要掀翻桌子。
……
随便洗了洗,傅璟佑回房间翻笔记本,琢磨怎么样才能排除解决问题。
他那平时总乐呵跟什么似的儿子,这会儿忽然攥着个东西跑进来。
抱着他媳妇儿的腿就开始哭。
“妈妈,脏了,弄脏了,怎么擦不掉了呀?”
陆淼正捣弄钩花。
前阵子开学时去了趟百货大楼,不仅跟人请教了织毛衣的方法,还学了钩针。
陆淼觉得钩针比织针更容易,有事没事的时候,就爱捣鼓两下。
见儿子哭着过来,陆淼立即放下钩针、绒线团,抱起儿子就看那团黑漆漆的东西。
“呀,怎么弄成这样了?这是烧的还是怎么弄的,都焦了。”
陆淼推傅璟佑,傅璟佑定睛一看。
傻小子拿过来的东西,可不就是他先前卸下去的火车头吗?
他记得回来的时候收在柴火垛上面了,怎么还是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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