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去商量,傅璟佑直接带着麻头走人。
麻头肩上拖着蛇皮袋,摸不着头脑地跟在他身侧小跑:
“有冒搞错啦,刚才还看你挺中意,怎么又不要,这么着急走了?”
“时间不早了,先吃饭找住的地方,明天再去看看另外几处地方再说。”
拿货要货比三家。
这才转了个火车站,后面还有好几个地方没去看呢。
哪能那么武断?
说不定后面还有别的更合适的项目路子。
或者更新鲜的花色和更好的料子呢?
“这,这……那行吧!”
麻头挠挠头,快步跟上他。
傅璟佑说请吃饭,麻头就没跟他客气。
他对广州这一片不熟,便走街串巷,由麻头引路去了一处白墙老院儿胡同里的摊子上吃饭。
摊主是个老大爷,小摊就一个炉子,三个汤罐,外加一张桌子两个小板凳。
上一桌客人刚走,桌子正好空出来。
麻头给傅璟佑递了一个板凳,自己坐了一个,用粤语轻车熟路地跟老大爷沟通。
傅璟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不过老大爷很快端上来了四个煮鸡蛋,两大碗肉粥外加一碟小咸菜。
肉粥傅璟佑尝了尝,十分清甜,味道挺不错,就是……
“光吃粥能吃饱吗?”
“鸡蛋咧。”
麻头扒了一口粥,点点装鸡蛋的竹编小筐,咽下东西道:
“粥还可以再续一碗,算上鸡蛋,一个人两毛钱,值得喔,我常来的。”
虽然是粥,可好歹是白米细粮呢。
而且还有肉。
提到肉,麻头跟傅璟佑介绍:
“这是蠄蟝粥,很补的~”
傅璟佑点点头。
实际麻头说话带口音,他压根儿没听明白是什么。
粥吃着好吃,他之后来广深也吃过几次。
很久很久之后的一次契机,才偶然知道所谓的蠄蟝,其实就是蟾蜍。
老家夏天夜里贼多的那种癞蛤蟆。
傅璟佑并不挑食。
不过,想起小时候看见村里的狗添了一口癞蛤蟆,之后就吐了一下午的白沫。
他整个人就有点不太好了。
吃完饭已经是五点多。
冬季的广州依旧暖和,但这个点儿,从巷子里出去后,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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