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捣鼓起来,等到那时候大队、生产队的模式也差不多要解体了,包产到户的政策接踵而来。
种了果树的山头不论是作为个人地包出去、还是村集体地,大家共同经营管理,都是一个小银山。
越穷越光荣,那些都是唬人的。
大家明面上不说,实际心里想的什么,每个人都很清楚。
想要钱,想要票,想要富,想要吃饱肚子……
土地这么少,光靠种地,即使是能者,也不见得能多得几个子儿。
陆淼啃了一口桃子,各种设想可行性,更细致地在心里思忖起所有能想到的利益冲突。
最后觉得这事儿抽出空闲,仍然很值得跟贺宏进提一嘴。
到时候把容易出现纠纷的事儿,实现列出条例,同意的参与,不同意就别参与。
小半个山头也种不了多少树,真要打理起来,不用多少人手。
陆淼坐在床边,左腿往前踢了踢,无意识荡起腿来。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呜呼”声。
陆淼顿了一下,停止咀嚼动作侧耳倾听起来。
“呜呼”声并不是只是那一下,而是很有规律,差不多二十秒左右就会响起声。
这可不是队里叔伯喊着好玩的。
是打谷场那边扬谷子、扬麦子的时候,每一次木锨高扬起来时,干活的人下意识呼出来的声音。
仿佛呼出声后,风能适当大一点,及时掠走谷粒、麦粒之间的灰尘砂砾一般。
就是起到一个心理作用。
后院挂着衣服,外面太阳大,一上午怎么干了。
要收进来才行,免得招上灰尘白洗了。
把啃了半边的桃子放上床头漆皮爆开的陈旧小桌,陆淼两手撑住床沿,摸索下床。
贺家的鸡是散养的,陆淼进堂屋,那鸡正好蹦跶到桌子上。
不早不晚,“biu”的在桌子上拉了泡屎。
陆淼恶心皱了脸,拿起扫把就干:
“你个死鸡!”
赶走了鸡,桌上的鸡屎她先恶心,半天不敢弄。
走后还是回屋里拿了一张报纸来,撕下一块把鸡屎“铲”出去。
又撕下一块盖在那个地方,寻思等傅璟佑回来,跟傅璟佑,让他收拾去。
陆淼抚着肚子微微挺着后腰,吹着厨房那头吹来的穿堂风去后院收衣服。
她扶着门框费劲巴拉刚迈出门槛一条腿,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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