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你要的‘典型’怎么办?”
“本就不止找一个,我让人搜罗一批好读书的奴隶。”薛白道:“此事不难,但可惜,有大毅力的奴婢太少,暂时还没有合适的。”
“什么样的大毅力?”
“要敢于反抗数千年形成的阶级压迫,面对强权以及命运的不公,万钧重担之下还不低头。这样的人,很少,非常少。”
杜五郎道:“还得是这样的奴婢?”
“否则怎么叫典型?”
杜五郎心想,这样的人,自己平生也就只见过一个而已,确实是不好找。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他因事又去了崔家的别业。那是崔洞出门游学归来,带了几个友人,邀杜五郎一起到锦屏山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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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洞,我这次来,觉得很奇怪。”
“何处奇怪?”
“你们家的婢女们看我的眼神,就是怪怪的。”
崔洞闻言,朗笑一声,道:“吉兄可是觉得她们都对你含情脉脉?”
“那可不是。”杜五郎挠了挠头,不知所以,道:“她们好像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
崔洞道:“我平生没见过比吉郎更好的人。”
众人到了雅舍,崔家子弟也引着些朋友过来,谈笑之后,都说崔洞诗才好,要他写诗赠其中一人,对方姓元,乃秘书省的一个校书郎。
崔洞只是略略沉吟,开口就作了诗。
“旧书稍稍出风尘,孤客逢秋感此身。秦地谬为门下客,淮阴徒笑市中人。”
那姓元的校书郎坐在那,却是瞥了杜五郎好几眼。
杜五郎正待叫好,突然头上挨了一下。
“哎哟。”
他低头一看,却是一颗石子。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道身影想要逃开,崔家子弟们遂纷纷喝骂,让人拿下这个敢用石头砸人头的“刺客”。
一番大呼小叫之后,有个别院的奴仆被押了过来。
“你为何对客人抛石子?!”
“呸!谁不知这姓吉的禽兽始乱终弃,搞大了春兰的肚子,才害得她投河……”
“你说什么?谁搞大了谁的肚子?”杜五郎一脸莫名,“你石头没抛准啊?”
“禽兽,我和你拼了!”
杜五郎原以为对方骂的是别人,没想到竟真是冲自己来的,更是错愕万分。
忽然,他想到一事,转头左右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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