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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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不好了!”
严武得知消息也是惊诧,生怕这些剑南军激愤之下伤了李隆基,若如此,则长安天子、雍王的大义名份必然严重损伤,十分不利于大局。
听他们这么说了,李隆基觉得也有道理,便让卢杞先把韦都宾招回来。
张垍眼见忠仆已死,不敢再停留,连忙后撤。他一身紫衣在人群中甚是显眼,郭千仞当即举刀向他砍去,喝令不可走了这高官,叛贼们箭雨齐射。
只能说世间自然发生的事,比预谋要更加阴差阳错、更加荒谬。
当陈玄礼忙着救驾,不免疏忽了府库、内帑的防备。而叛乱的乌合之众们本就少有敢与太上皇以死相搏的,更多人跑去抢掠,且大有所获。
“那你知是来投奔我们的?”
旁人比他们来得更晚,若是连他们都要被赐罪,那旁人更是罪该万死了。李隆基不可能在此时对臣工们兴师问罪,遂道:“赐你等无罪,起来说破贼之策吧。”
郭千仞率领着残兵败将逃出行宫,听着身后滚滚的马蹄声,心中焦虑,不得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尤其是张垍,这次受了伤,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该拜相,主导朝政了。
“吐蕃此前曾遣使求盟,称要助大唐平定安禄山,朝廷疑之有诈推拒了。”卢杞道,“如今太上皇击败了郭千仞这个吐蕃内应,又遣兵将守住柘、静等州。所谓恩威并施,太上皇既展天威,何不遣一大臣出使吐蕃?不费兵马钱粮,解决一大患,如此,可专心平定关中。”
李隆基当即眯了眯眼,闪过些忌惮之意。
“臣等护驾来迟,请太上皇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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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中戒备森严,更加难以被强攻。
变乱之后,候见的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宫门外,商议着什么。
“昏君在那里!”
郭千仞不敢久留,也不去管那援兵,径直领残兵窜入山谷。
“太上皇老迈,先信安禄山,后信卢杞。今我等何不保护太上皇回长安,祭列代先皇?安天下人心,建大功于天子,此为忠;使天家父子团聚,此为孝;述旧情与雍王,助他平定胡逆,此为节;放赏赐于将士,恩养父母妻儿,此为义。忠孝节义皆全,岂非好过遭奸佞之欺凌?”
此时玄英楼的周围站的都是权贵,众人屏息以待,看着几个小人物与士卒们拼死相搏,决定他们的命运,也决定大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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