俶解围,大喝道:“仆固怀恩,你到现在还不知自己到底有何错吗?!”
“正是。”薛白道:“请教长源兄,如何能策反仆固怀恩?这并不是要逼你出山,就只问一策,为的是保全更多的朔方军精锐。”
听到这里,连李泌都为其十余年的艰辛救国而感慨,激动不已。
李泌叹道:“我写封信相劝忠王、广平王,但有两点要求。”
他们明知道眼下是紧要关头,可有时恰恰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内讧的时候,且众人都知道得忍着,却越是忍不住猜疑与爆发。
李俶毕竟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在仆固怀恩、辛云京面前还是有面子的,去了许久,终于还是把二人带了回来。
“我们想招降李亨。”薛白道:“若打下去,我必然能击败李亨。问题是大唐拖不起了,且不说郭子仪、李光弼隔着太行山对峙,拖一天就是无数钱粮,万一等到史思明兴兵去救安庆绪,这仗又得打多久,一年,两年,五年,八年?男儿大丈夫,该愿赌服输。泾州一败,李亨大势已去,他再守着泾州、逃到灵武也不会有胜机,只会拖累大唐。可他一定不会这么想,他会觉得他还有希望,我们得打碎他那虚假的希望才行,长源兄说呢?”
“两位将军恐要点齐兵马决战……”
~~
泾州。
“建炎南渡的故事,后续是什么?”李泌问道。
“这封,你设法递给仆固怀恩。”薛白道:“但不必真做成,无意中遗失了它,使得旁人捡到,明白吗?”
李泌颇感失望,连着又等了两日,始终没能再听到那老先生说岳飞。
李泌还是睁开了眼,自觉地拿起消息看了,无奈地微微一叹,道:“我曾向忠王献策,先取范阳,因范阳是贼兵的巢穴,且贼头不断在把抢掠的钱粮运回范阳。”
“诡辩无益。”李泌道,“你我心里清楚,此事,关键在于你的身世。”
“谁是叛逆?守住了长安,击败并招降了范阳骁骑的皇长子、监国储君是叛逆,准备劫掠长安的外虏反而成了大唐的救星不成?”
“好吧,那就不谈公事了,今日得闲,只叙私谊。”
“死心吧,我断不会为你出谋划策。”
他独坐在那了,才撕开李泌的来信看起来,上面无非是劝他暂时退位回归长安,言辞虽恳切,却被李亨卷成一团抛在地上。
“忠王请回纥援军时,回纥可汗接连要求联姻。除了敦煌王李承寀娶了回纥公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