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你与颜嫣生了孩子,我们的风言风语自然也就消了。”
“她年幼体弱,不急在一时。”
两人说了一会儿家事,话题才渐渐转到正事上来。
“瑶娘可知,火是如何起的?”
“李齐物那宅子里起的火。”杨玉瑶随口应道,“谁知是怎起的火。”
薛白侧过头,借着屋中微弱的烛光看向杨玉瑶。
只见她脸颊上的潮红还未褪,头发散乱着,眼神喜悦中带着疲惫。
他仔细盯了一会,甚至都看到她的羞意了,也没见她有闪躲。
“不是瑶娘放的火?”
杨玉瑶听得有趣,笑问道:“为何是我?”
“眼看圣人迟迟不接贵妃回宫,你便为她解围。”薛白道:“放火烧了自己的宅院,你有这样的魄力。”
“这般一说……那就当是我放的。”杨玉瑶拿脚在薛白小腿上一勾,脸色反而得意起来,“我心狠手辣,你可怕了我?”
“李齐物宅中有人在住吗?”
“好像是他举荐的一个官员,原是他的门客,暂居在他宅中,姓崔。”
此事,似乎真不是有人要杀杨玉环,薛白遂放心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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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薛白反正丢了官职,无非是在家中陪陪妻妾家人,也不忘准备给贵妃寿辰要送的贺礼。
就是请一些工匠来敲敲打打,制作些道具。
颜嫣对他在做什么很好奇,能跟在他身后一整天,看那些单调木活怎么都看不厌。
“在看什么?”
“刨木花。”
“有何好看的。”
“我觉得看得高兴。”颜嫣道:“感觉身体都变好了。”
“是,你可以靠看刨木花治病了。”薛白随口嘲笑了一句。
但等到天黑,工匠们都回家歇了,他也会亲自刨木花给颜嫣看。他不会木工,就是纯刨,渐渐也觉得刨木花十分解压。
他以前跟老奸巨滑的人待久了,人会变得城府深沉。但与颜嫣待得多了,就容易变得这般傻气。
“夫君,你那么喜欢当官,现在没官当了,是不是很烦。”
“我估计,圣人就是烦我当御史了,整天弹劾这个、劝谏那个,干脆罢了我的官职,等这次给他献个贺礼,他会重新封我官的。”
“那你不就又成狎臣了吗?”
薛白一时倒是被问住了。
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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