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杨贵妃?”
“幸灾乐祸没用,杨家若是完了,张家还能跟着享福吗?”
张四娘连忙道:“我哪敢幸灾乐祸,只是有件事想与阿兄你说。”
杨国忠颇为不屑,他位高权重、忙得很,不认为张四娘这种无权无势的人能说出什么值得听的事,挥挥手,道:“我累了,不想听,出去。”
“阿兄你听我说嘛,你不姓杨,姓张。”
“滚,木易杨,弓长张,你听旁人说我不学无术,真当我连字都不识了。”
“真的。”张四娘急道:“你是五叔的儿子,你不是我的表兄弟,你是我的堂兄弟。”
杨国忠丝毫都不相信,嗤道:“二十年前我们在柴房肏攮时你不说?只顾让我用力,如今我发达了,我又成你堂兄弟,你怎不说我是你亲兄弟?”
“阿兄你坐,你听我慢慢与你讲,你生父真是五叔,你是寄养在姑姑家的。”
“信你?”
杨国忠正要把张四娘推出去,忽然又想到了一事。
这次火灾,杨贵妃失踪得蹊跷,莫非是私会寿王或与薛白有染而惹得圣人不快了,万一杨家大祸临头,牵连到自己。
他于是缓缓坐了下来。
张四娘遂开始说了起来,语气十分神秘。
“阿兄你也知道,五叔当年是则天皇帝的‘供奉’。”
“男宠就男宠,有甚好忌讳的?”
他们说的是张易之,当时人们称张易之为“五郎”,张昌宗为“六郎”。
张四娘道:“此事我是听阿娘说的,因五叔很得则天皇帝的宠爱,则天皇帝不许他与旁的女子有染,每次他回到私宅,都居于高楼之上,并撤掉梯子。我祖母担心五叔绝嗣,于是暗中命令身边的婢女夜里偷偷登楼,侍奉五叔,她后来怀了身孕,生下来的孩子……便是阿兄你。”
“我不信。”
张四娘拿起一面铜镜递过去,道:“阿兄你看,你这眉眼、相貌,若非五叔这样的血脉,如何能这般英俊。”
杨国忠道:“外甥像舅罢了。”
话虽如此,他想了想,却觉得自己不能将宝全押在杨家,也该提升张家的地位权力,有备无患。
“这样,你去联络些亲朋故旧,上表申告,恢复五舅、六舅的官职爵位,再从张家选一个兄弟,我设法给他封个官。”
“阿兄信我了?”
“我能信你?”杨国忠当即伸手解了张四娘的腰带,“来,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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