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你听我说,我真是为了你。你站在我的处境想想,我不可怜吗?我生来遇到这样一个父亲……”
说着,他急道:“我是听说你与薛白私通,才受人指使去得罪他的,你真的得帮我。”
“什么?”
杨玉环终于是停了脚步。
“吴怀实与我说,薛白是李瑛那个死掉的儿子。让我去向圣人作证,因为此事涉及到李琎,你知道吗?李琎已经死了,李琰也死了,下一个就是我……”
李琩说得很乱,但杨玉环还是听懂了。
“你不该再说这些,忘了它们,息事宁人才是你的活路,快走吧。”
“信物。”
李琩眼看杨玉环不肯给信物,反而再次迈步离开,愈发焦急。
“你别走,你再敢走一步,我必牵连你……再不回头,我喊人来,你洗不清的……回来,否则我到御前必揭发你的丑事……”
“回来!你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侍父侍子,乱天理人伦,甚至与你私通的还是李瑛之子,是圣人之孙,你个娼妇!贱人……”
骂声不绝,但等杨玉环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李琩还是住了嘴。
他思来想去,现在就玉石俱焚,倒不如暂时相信杨玉环,毕竟她说过会帮忙。于是,他决定还是偷偷离开,以免罪加一等。
虽然他明知道妄称图谶已经是他能犯的最大罪名了,再罪加一等处罚也是一样。
他依旧是由一个宫娥引着,悄悄从后侧门离开。
走进小巷,李琩松了一口气。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寿王?”
~~
京兆府,杨国忠敲了敲薛白的屋门,入内。
“阿白,出事了。”
“何事?”
杨国忠没有马上回答,犹豫了一会才道:“你让我指使旁人去劝圣人接回贵妃,对吧?”
“嗯。”薛白随口应了。
他只安排杨国忠做这么一桩小事,很简单的。
又过了片刻,他感到气氛不对,转过头,缓缓问道:“怎么?出错了?”
“是啊。”杨国忠无奈地吁了口气,道:“你能信吗?我请了棣王去当说客,可谁能想到,他鞋里竟然藏了图谶,咒死的符,这真是……”
“然后呢?”
“然后,棣王被关进鹰狗坊,就是你上次住的那里,吓死了。事情若只到此,也就罢了,可此事还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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