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面对老上司,杜有邻很为难,最后干脆把事情推出去。
“毕竟是年轻人,如何想法下官也不了解。不过犬子与薛白情同手足,邢公若有问题,是否问问他?”
……
杜五郎就这样被推到了邢璹面前。
走进转运司衙门,他目光看去,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上首,身穿紫袍,官威逼人。
换作是别的十八岁少年,怕是要被吓得说不出话,他这两年却是练出了胆量,挠了挠头,道:“见过邢公,可是王鉷……哦,王大夫让邢公来的?”
他太紧张了,一不小心还直呼了王鉷的名字。
邢璹脸色一沉,开口就要狠狠地喝叱,却见杜五郎这里掏掏那里掏掏,好不容易掏出一封书信来。
正要把书信递上前,杜五郎才想起邢璹还没回答呢,于是追问道:“是吗?邢公。”
“咳咳,拿来。”
“好,这是薛白到任偃师之后,查到的事实。河南府的流民能到骊山刺驾,背后该与安禄山有关。”
邢璹闻言,有个略略点头的动作。
杜五郎却不管谈话的节奏,一股脑就把薛白交代的话全丢出来。
“但是呢,薛白官位低嘛,右相府也派人来查了,查到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
这一通乱拳直接打过来,实在与官场上委婉的作风不同,邢璹板着脸,思来想去,也没甚好藏着掖着的了,道:“让薛白来见老夫一趟。”
“邢公见谅,薛白病了,怕是来不了洛阳了。”
邢璹的一双老眼眯起,看着薛白信上所写的种种证据,更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个年轻的县尉对接下来朝堂局势的影响力。
王鉷这次请他出面到河南府来,他本以为不值得,此时才发现自己老了,反应有些迟钝了,薛白确实是值得拉拢的。
“五郎是吧?你回去转告薛白一声,老夫很欣赏他,想举荐他为万年县尉。”
不想,杜五郎竟是早有准备,带着示弱的语气,道:“邢公见谅,但薛白其实还想知道,偃师县丞的人选会定谁?这大半年了还没消息。”
图穷匕见了。
薛白的不安份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该是想趁着李林甫与王鉷之争,坐地起价,两边卡要官位,借机壮大杨党。
竖子可恶!
~~
薛白偶感风寒,于他自己而言其实没什么,偏是急坏了他身边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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