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吉祥的尸体,只见那脖颈断处的伤口极为可怖。
他蹲下身,伸手进吉祥怀里摸索了一番,找出许多物件来。
其中有一封拜帖,在灯笼下打开一看,是准备给咸宜公主府投的,他皱了皱眉,迅速收好。
之后,薛白又翻找护卫的尸体。
“你是何人?!”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喝问,有金吾卫将领赶到了,薛白不紧不慢地起身,动作流畅地掏出右相府的木牌,也不管对方认不认识。
“右相门下办案,你们马上封锁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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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五郎躲在院中看了一会,忽然愣了一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后院。
“哎。”
他倒懂得不能唤薛白名字,拿了枚鹅卵石往那边丢。
薛白听出了他的声音,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是个意料之外的小麻烦,若让李林甫得知杜五郎今夜在场,难免要起疑心。
“你怎在此?”
杜五郎才出酒楼就被放倒了,发生了什么一概没听说,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咋咋呼呼地道:“我被吉祥痛揍了一顿,还绑起来,但我逃出来了。”
此时不便多言,薛白拍了拍杜五郎的肩,低声叮嘱了几句。
“……”
那边已有金吾卫到了后院,正见一个光溜溜的年轻人在抢夺旁人衣物,上前喝道:“金吾卫在此,不可放肆,你等是何人?”
“放肆!”
薛白不待王准等人开口,大步上前,持紫檀木牌喝道:“你可知他们是何人?让开。”
这金吾卫悻悻走开,倒是没因此而得罪了王准。
“右相门下薛白。”薛白道:“此处不安全,请几位郎君随我到右相府。”
“你是薛白?”李岫上前,微微颔首,赞道:“我听闻过你,果然一表人才。”
相比那些狐朋狗友,他风度好得多,性情也不像李林甫。
“十郎有礼了。”
“发生了何事?”
“吉家大郎被杀了。”
“这瘟鸡仔。”王准不悦骂道:“引来破事。”
薛白道:“好让王大郎知晓,贵叔父的别宅今夜起了火,恐有些麻烦。”
“有何麻烦?”
薛白附耳与王准说了几句。
王准当即皱了眉头,低声道:“不可能吧?”
“眼下当务之急是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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