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捧上一句了。
“不可能,老徐头是自幼和他父亲一起担起的仵工,他什么人品城中人人皆知,除了有些酗酒,一向是品行端正,绝不会有此诡趣。”
林渊说着已经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徐仵工面前,云霏盯着青年的背影,淡笑。
“你都说他酗酒了,万一是喝多了脑子混乱,做出些有违本性的事情也说不准。”
听到这话,林渊都懒得回头,他蹲在仵工的面前,问道:“公主殿下,你每日出门都会梳洗打扮的吧?”
云霏答:“自然如此。”
林渊又问:“那你会突然改变,邋遢出门吗?”
“北晋皇室,仪容不可随意!”这话云霏说得铿锵有力。
林渊稍稍扭过头来,瞟着台上的长公主说道:“巧了,老徐头出工前,也绝不会喝酒。”
不给云霏胡闹的机会,林渊将鼻子靠近仵工嗅了几下,便说道:“以他的酒量,若是喝上一顿,三天可都散不掉一身的酒味,可他现在,除了没洗澡的臭味,也就只剩下衣物的潮湿味道了。”
“如何?”
林渊的这一句,本是想告诉长公主,这事绝对透露着蹊跷,可谁知云霏竟是连连点头,来了一句“你鼻子确实挺灵的。”
若不是碍于她长公主的身份,林渊一定赏她个大白眼!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搞清楚,那函书中,所谓的“非人之物”。
林渊看向了一旁的掌事,问道:“老徐头醒过来后什么都没说吗?”
“就说了一句,骨头都站起来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诡异起来。
什么叫,骨头都站起来了?
林渊也是面色诡异,他盯着老徐头空洞的双眼,试着去呼喊了两声,得到的回应却也只是不断的重复着那一句,骨头都站起来了。
看样子,老徐头被吓得不轻,短时间是恢复不过来了。
有些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林渊便让何掌事差人将他送了下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雷云捏着自己的下巴,他问道:“可有人知道他今日出工收的是哪家的逝者?”
何掌事转向雷云,答道:“是近日来流落至我城中的难民,因收容之所有限,不少人都是露宿街头,冻死饿死的都不少。”
“也就是说,他今日是送尸去乱葬岗。”林青河说道。
“是的,我已差人去过了乱葬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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