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魂幡的修士都不得解脱,只能成为他手中的役魂,沉沦永生永世。”
“你们就不怕将来有一日他祭炼地府成就自己吗?”
焦镰神色一怔。
他突然发觉这老者好像不如看起来那么和善,原本的热情慢慢冷下来,依然维持着微笑道:“老先生多虑了,大道君不会那样做。”
“何以见得?”
焦镰背诵道:“不死道典中的阴阳记说过:‘朝廷是众生放弃了原始的自由而换取相对意义的自由,如果有一天,这个自由的权利无法保证,众生可以单方面撕毁契约,重回原始的自由。’”
“这个不死道典和阴阳记又是什么?”
“是‘老天爷’编纂的道典。”
“也是学堂教的?”
“是的,尽管我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大道君应该是要我们坚守本心。”
“吁!”
焦镰抬头看向长街矗立的府衙,笑着说道:“老先生,我已经报官了。”
说着他看向正率队走出府衙的为首修士。
“大圣修为,倒是还行,可是他根本来不及保你。”
“你或许以为你腰间的令牌可以收容你的神魂,老夫的强大却足以瞬间摧毁你的一切,连真灵都湮灭。”
焦镰大笑起来:“无妨,我死了,我的妻儿会继承我的一切!”
孟巨子一脸的疑惑,他怎么感觉地府的这些修士都有点不正常,怎么还有完全不怕死的。
当然,他并没有出手。
他并不想为难一个小练气士。
顺手从袖袍掏出个储物袋,递过去道:“多谢你为老夫解惑。”
“不必了,地府会给小可发俸禄。”
“也好。”
孟巨子碰了一鼻子灰,颇有些灰头土脸的走下兽车,淡淡地说道:“丢人啊,才不到半个时辰就让人找了出来。”
“怕是我们踏入罗都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大青驴迈步走近。
“前辈!”
迎面走来的鹰钩鼻修士微微拱手。
“在下并不想打搅前辈雅兴,奈何……”巫融笑呵呵的看向老者。
孟巨子摆了摆手,平静道:“地府确实有独到之处。”
驾兽车的焦镰整个人完全呆住,他怎么觉得那位有些眼熟,再看府尹在一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恍然,赶忙行礼:“阴差焦镰,见过地狱之主、罗都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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