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圆满,也是大成。
课前学员先合练一遍,孔宏才在人群中踱步,时不时盯着一名学员观察,等走到池桥松跟前,眉头不断挑动。
池桥松一拳一脚,有种独特的韵味。
让孔宏才越来越心惊,这赫然有了《疯牛大力拳》的行云流水质感。
等一趟拳打完,他不禁开口询问:“你回家干什么了,怎么拳法进步这么快?”
快到从倒数直接飙升前列。
能把《疯牛大力拳》打出行云流水质感的熟练度,跟他习武的这群学员,只有三五人可以做到。
池桥松沉稳应道:“我家住在山上,遇到一头大野猪,生死搏杀,我忽然领悟《疯牛大力拳》中生涩的部分,然后把大野猪打死了。”
“啧啧,看来你悟性不错。”
孔宏才不疑有他,他没有扫描眼,看不出池桥松到底什么境界。
转过身,他对一众学员说道:“武者,生来就要战天斗地,与人斗与兽斗都一样,真正实战中才能更好地磨练武功。
不过……”
他顿了一下,语气严肃:“池桥松的做法我不提倡,你们还在打根基,根本没有实战能力,贸然搏斗,吃亏的是自己。”
整整一个上午,孔宏才都带着学员,修炼《疯牛大力拳》。
他教学生秉持一个道理,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拳练百遍一样自见。
中午休息。
去食堂打饭的间隙,有好几个之前没怎么说话的学员,都过来跟池桥松套起了近乎,还凑到一张桌子上吃饭。
池桥松并不鄙视这种见风使舵的行为,但也没有多少交际的兴趣。
这些十三到十八岁的少年,与他的实际年龄有代沟;而且未来真能修成武道的,似乎也没有几个人。
下午不再练拳,学员自修。
会有气功老师上课,池桥松带着一张皮垫子,赶去了气功课教室。来学气功的学员并不多,空旷教室里稀稀拉拉不到二十人。
池桥松找个角落,放下皮垫子坐上去,学其他学员一样,双腿盘膝。
上课铃响了有五分钟,讲课的老师才端着茶杯走进来,穿着一身道袍,本名刘春,真的是县城道观的道士。
学员们私底下,都戏称刘春老师为春春子——道士大多有道号。
实际上刘春并未取道号。
“老师好。”学员们有气无力的起立。
刘春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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