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梯车,扛着长梯,迅速越过他们,来到了城墙根下。
城头只有少许留守兵士,看到他们之后,大呼小叫,反复示警。但一时半会间哪有人来增援,全他妈互相厮杀去了。
有人将头探出女墙,与一个爬到长梯顶部,手持钢刀之人撞上了。
厮杀立刻展开,惨叫声划破夜空。
“轰!”一架云梯车来到了城下。
飞梯被快速推出,前端的抓钩牢牢勾住城墙。
一个接一個银枪军武士钻出云梯车,脚踏飞梯,冲上了城头。
南城墙上寥寥数十守兵稍稍抵挡了一阵,很快就哭爹喊娘地溃了下去。
银枪军追到马道口时,结阵向外,接应更多的人登上城头。
只一会,涌上南城墙的武士便不下三百。
“杀贼!”银枪军武士排成一排,大盾居于前,长枪位于后,还有人站在城墙高处,拈弓搭箭,对着城内施射。
刚刚摆脱混战,正处于懵逼状态的敌军被这么一搞,不可避免地崩溃了。
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大喊大叫,完全丧失了理智。
冀保挥舞着佩刀,在人群中大声吼叫,呼吁所有人向他靠拢。
没有人听。
人一旦丧失了理智,恐惧情绪会无限放大,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而且你会诡异地发现,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拦都拦不住,非得让他发泄完了之后,才有可能冷静下来。
这就是炸营,古来大将最担心的事情。
冀保的亲兵也被冲乱了。
他们歪七扭八,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死死护着主将,夺路而逃。
“吱嘎——”城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
又是千余银枪军打头,两千余许昌世兵紧随其后,从南门杀了进去。
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墙列而进。
所过之处,“噗噗”声响个不停,如同无情的杀戮机器。
敌兵乱跑乱撞上来,直接排枪伺候。
敌兵向后溃逃,他们也不着急,恒定步速追上后,长枪捅刺。
没过多久,城东也响起了喊杀声。
由屯田军和府兵部曲组成的先登队伍攻上城头,将敌兵一步步杀散,然后打开了城门。
银枪军、屯田军蜂拥而入,东西对进,两面夹击。
安阳,已无任何翻盘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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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其实也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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