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徽光、丽光不错,过阵子就纳入宫中为贵人——恰好太后也有此意。
不过,他突然想到邵勋纳范阳王妃卢氏、成都王妃乐氏入府,却比他会玩多了,顿时有些惆怅。
左贵嫔刘英悄悄走了过来,示意侄女小刘贵人赶紧离开,然后捡起地上的奏折,粗粗看完后,坐到刘聪身旁,劝道:“陛下,关中新得,人心未附,中山王兵少,恐敌不过贾、梁之众,当益其兵,以为守事。”
刘聪沉默了一会,方道:“你有所不知。若其他人,朕已益兵,但永明么……”
刘英又劝:“中山王对陛下忠心耿耿,何疑耶?”
刘聪叹了口气,道:“朝廷正用兵晋阳,二三月间,农事正急,实不宜大发诸部,等到三四月间牧草返青后再说吧。”
刘英看着刘聪,知道他心意已决,聪慧的她便不再劝了。
朝廷用兵晋阳,实在是出于一场意外。
晋阳牙门将邢延以碧石献刘琨,以求上进,刘琨转手把此物送给了他的结拜兄弟拓跋猗卢之子拓跋六修。
六修这货又找到邢延,说你手里一定还有这东西,百般索要,不得,于是就把刑延的妻子抓了。
刑延大怒,遣兵偷袭六修,六修败走。
刑延遂以新兴郡降汉。
新兴、雁门二郡,是去年刘琨冒着得罪王浚的风险,表拓跋猗卢为代公得来的战利品,这下新兴没了,雁门也保不住。
匈奴一看有这好事,于是出兵围了晋阳。
刘琨这家伙,不光能向鲜卑借兵,同时也能招揽代北杂胡,但他“长于招怀而短于抚御,一日之中,虽归者数千,而去者亦相继”。
简单来说,他名气大,能招来人。但人来了之后,相处一段时间,发现刘琨这人着实不咋样,于是又跑路。
说白了,统治、抚御能力很差,情商、政商都不高。
最近,他痛感晋阳民寡兵弱,于是派人潜回老家中山,在中山以及幽州的几个郡招诱人手。王浚大怒,又起摩擦,大打出手。
匈奴围攻晋阳的大背景就是这个。
刘聪认为拓跋鲜卑被王浚缠住了,厮杀不休,可能没余力支援刘琨,遂打算一举拿下。
不过刚才被刘英一劝,觉得确实过于提防刘曜了,而且去年在河南受挫,朝中文武觉得该在大河以北发力,主攻关中、河北,不能再分散兵力了。
刘聪深以为然,于是他招了招手,将刘英、刘娥姐妹揽在怀中,又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