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于是软弱地挣扎了一句:“陈公也不是好人,他把我们这一系的女人都弄了回来给他生孩子。”
说完,似乎感觉不妥。
对面的卢氏果然闹了个大红脸。
她昨天来的,直接被郎君抱入房中,当悠长满足的叹息声响起后,后面完全迷糊了。
体型娇小的她好像被郎君抱在怀里,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别乱说。”卢氏啐了一口。
刘氏低下了头。
其实,她有些不太喜欢熏娘过来,心底总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
“花奴喊我过来,伱可知是为了何事?”卢氏问道。
“她——可能想一步步让你们知道些什么吧,我也说不好。”刘氏叹了口气,失落感愈发严重了。
如果花奴不顾他人看法,入邵府为妻妾,这边可就她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已经不是失落,好像是恐惧了。
偏偏她还没名没分地为陈公生了个女儿,却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该找个机会,私下里去狠狠骂一下那个人。
“小禾。”卢氏抓住了她的手,道:“待花奴生完孩子后,我们再一起踏青游艺。不,不光明年,以后年年如此,如何?”
“好……”刘氏软弱地回了一句。
说这话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莫名地烧了一下。
完蛋了,所有人都在拉她下水,自己还不是很想挣扎的样子。
“嘻嘻。”卢氏一笑,又道:“听闻郎君很欣赏梁臣、韦辅,打算委以重任呢。”
“啊?”刘氏清醒了过来,问道:“他俩能担纲什么重任?”
“小禾,你当了那么久南阳王妃,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重要么?”卢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刘氏似有所悟,又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南阳国是你家的!”卢氏气鼓鼓地说道:“梁臣乃关西大将,虽然是梁氏疏属,但在卫将军梁芬面前也可腆着脸叙一叙家谊。韦辅是南阳王心腹家臣,出身京兆韦氏,乃关中豪族。你带来的二百护兵,亦是关中骁锐。服侍你这个关中主母的婢女,甚至都是各大家族、氐羌酋长送来的,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刘氏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梁臣、韦辅若要外放为官,一定会来向我辞行的。”刘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卢氏突然语塞,只好实话实说:“昨晚我才向郎君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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