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漠视生死,但他没什么本事,只知道乱砍乱杀。
砍砍砍!
杀杀杀!
就当这人是狗官,一刀下去,鲜血糊了满头满脸,痛快,痛快啊!
彭陵甚至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甘美”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砍你妈的!
又一刀下去,敌人的手臂齐肘而断。
彭陵皱了皱眉,没杀成这个狗官。
再补一刀!
小腹部位好像传来一阵刺痛,他懒得管了,追上那个断了肘的敌兵,揪着他的脑袋,横刀一划,更多的鲜血喷涌了出来。
彭陵陶醉般地沐浴在鲜血之中,感觉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地想要呻吟出来。
又杀了一个狗官,痛快!
还不够,还不够啊!
他推开了尸体,朝着敌兵最密集的地方,哈哈大笑着冲了过去。
看着浑身是血,偏偏还带着笑容的彭陵,敌军像见了鬼一样毛骨悚然。
有人已经吓得尿了出来,身体酥软就要倒地。
“噗!”环首刀毫不留情地斩在了他的脖颈上。
不远处的敌军见了,骚动不已。
己方袍泽见了,士气大振,纷纷跟在彭陵身旁,鼓噪而进。
“鬼啊!”有敌兵扔了器械,转身就逃。
更多的人有样学样,向后方及两侧散去。
屯田军的士卒们士气攀升到了顶点,一拥而上,追着敌军猛砍。
而就在此时,营寨东、西两侧同时响起了高亢的杀声。
养精蓄锐已久的牙门军奋勇杀至。
战线只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移到了寨内。
牙门军士卒一个接一个跃下营墙,然后杀散营门处的敌军,将营门打开,接应外面的袍泽进来。
战斗进行到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多个方向受敌的贼军士气大跌,战意锐减,且茫然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南侧营门轰然大开,一队骑军护卫着侯脱,仓皇出逃。
“侯脱走了!”
“休走了侯脱!”
“侯脱走了,尔等还不降?”
官军一边追杀士气崩溃的敌军,一边齐声大喊。
有人不听,亡命奔逃。
有人弃械跪地,苦求饶他一命。
更多的人则乱跑乱撞,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情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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