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了。
她们乱世之中想找个依靠,偏偏自己上钩了,被这些女人给俘获了。
“好好照料獾郎。”邵勋又把儿子递回卢氏手中,道:“等我回来。”
卢氏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接过儿子。
邵勋又走到父母面前,道:“听闻阿爷又拿起弓刀练了起来?”
邵父叹了口气,道:“丢下多少年的手艺了,一时间捡不起来。当年和吴人打仗的时候,便是睡觉也抱着弓梢,现在不行了,开一会弓就气力不济。”
邵勋笑了,道:“若连阿爷都要捉弓上阵,我离败亡也不远了。”
邵母在旁边啐了一声,道:“出征在即,说什么败不败的?”
儿子什么都好,就对这些忌讳一点不在乎。都要上阵打仗了,也不说点吉利的话。
“阿娘说得对。”邵勋乖乖点头应是。
连父亲都不敢和母亲对线,他还是算了吧,绝对说得你头昏脑涨受不了。
更何况,后宅的安宁还得靠母亲。
别看她没接受过什么教育,但有些人的情商是天生的,有母亲在,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小爱好才能玩下去。
与家人一一告别之后,他便下令大军出发了。
他没有跟随部队一起走,而是避开众人视线后,偷偷去了一趟广成宫,与羊献容告别。
一路之上,他咬牙切齿地想着,改日就把羊皇后接回家,光明正大的抱着过夜,但他知道,这只是口嗨罢了,时机还不成熟。
就这样一路走遍之后,他又带着已经扩充到227人的亲兵队伍,连夜追赶大部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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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太阳刚刚落下,深山中的某处谷地仿佛活了一样,立刻有了动静。
府兵部曲倒了大霉,他们既要伺候自家老爷,还要搭把手照顾义从军的那千把人。
尤其是那三百骑兵,算是陈侯手下唯一一支正儿八经的骑兵部队,偏偏和那些人还言语不通,十分麻烦——这些骑兵多为匈奴、乌桓、鲜卑俘虏。
陈有根就着天边最后一丝光线,默默看着地图。
他认字不多,看着十分吃力,因此不得不让随军文吏给他讲解。
文吏手中拿着几张丝绢,绢上写了一大堆蝇头小字,他眯着眼睛,看一段解释一段。
“昔年董卓擅朝,义军四起,孙坚由南阳进兵鲁阳,败卓军于阳人。”文吏说道:“督军,阳人是一个聚落,今已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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