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足以自傲了吧?
王弥也是个怂货,不敢与邵勋硬碰硬,枉称“飞豹”。
呃,这话也有些问题。如果王弥是怂货,那他们又是什么?
司马确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方才你提及上奏朝廷,此为何意?”
“都督或可与荆州那边通下气。”亲将建议道:“关中流民多徙荆襄、南阳,众至五万家,想必王、山二位亦很头疼。如果他们能与都督联名上奏,令诸州流民归家,雍、徐、青、兖诸州刺史遣人接回,则难题迎刃自解,岂不美哉?”
“你这话倒有几分道理。”司马确笑道:“也罢,过几日孤派人去一趟襄阳、宛城,与山简、王澄谈谈。”
“至于李洪,先派兵将其驱逐了,孤的封国不能乱。”说到这里,司马确的脸上浮现出几丝狠色,只听他说道:“孤总在想,之前是不是太软弱了,才让李洪觉得孤好欺负,这次给他点厉害瞧瞧。”
“诺。”亲将应道。
见司马确没什么要吩咐的了,告退离去。
司马确则再回过头去,看向远处的大营。
颍川士族的代表应该都在,邵勋很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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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二,邵勋抵达了鄢陵。
这也是一座历史名城了。
郑伯克段于鄢,晋、楚战于鄢陵等等。
鄢陵本不在行军路线上,之所以来此,主要是想拜访下庾氏的大本营,同时向北挪一挪,震慑一下蠢蠢欲动的王弥。
王弥正在白马,搜罗了一大堆粮草、钱帛,从临时督造的两条浮桥上北运。
初三一大早,王桑攥着一张黄纸,匆匆来到了渡口,见王弥正在操练新兵,吭哧吭哧半天不敢说话。
“何事?”王弥瞟了他一眼。
王桑看着手里的纸,几乎要攥出汗来了,不敢说话。
“拿来!”王弥伸了伸手,说道。
王桑叹息一声,道:“兄长莫要生气,这定是邵贼的激将之计。”
王弥一把夺过,展开一看,顿时头晕目眩。
黄纸上只写了一个字:“滚!”
“我早说你不要看的。”王桑看了一眼王弥,叹道。
王弥许久都没有说话,但他的脸色却像变戏法一般,演绎出了羞耻、愤怒、悲哀乃至恐惧等诸般表情,堪称变脸界的大师。
见兄长如此,王桑的耻辱心也上来了,道:“兄长,老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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