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战马、一匹骑乘马、两匹驮马,带了五个部曲,亦各有乘马、械,果然是地方豪强豪商的标准做派。
他愿意来洛阳“送死”,那就来吧。
高翊统领的这个幢叫“前幢”,满编五百人,起码两百兵是邵勋塞过去的。
塞过去的人谈不上多信任,如队主郑狗儿、督伯杨宝等等。邵勋让他们有事密告,这是一种考验,如果杨宝直接投靠了高翊,以后自然有他好看。
想得到邵勋信任,没那么简单。
诸事定下之后,就是训练了。
邵勋把更多精力放在亲任幢主的“后幢”身上,亲自狠抓,严格要求。
至于前幢,他有时候借着中尉司马的身份插手,调整一下他们的训练内容和方向,抽人考核一下。
高翊整体比较配合,可能王秉跟他说了啥。
更何况,单骑冲阵,擒贼而回这种事,你表演一下看看?别扯什么当天冀州兵没准备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总体而言,一千下军慢慢进入了正轨,个人技艺操练、金鼓旗号辨识、各种军阵战术演练轮番来,争分夺秒抓紧着,以期在下次战争来临时拥有多一点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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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好没有?一个个答题。”训练场上,邵勋看着聚集起来的少年兵们,问道。
“我先来。”王雀儿当仁不让,侃侃而谈:“全军通过险要地段,核心在于不能被人设伏,那么就需要多派哨探,以为警戒。”
训练休息之余,邵勋出了一道“应用题”:如何安然通过地势狭窄、险要的地段?
这是老传统了,就像当初他在辟雍问部下们如何对付骑兵一样。
十五岁的王雀儿已经是带兵五十人的队主。
那些老实巴交的苦力对他唯唯诺诺,动不动就要下跪,已经把他的心气养起来了。这会要答题,他第一个站了出来,给出了一个方案。
“如果哨探被人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呢?”邵勋问道。
“那就多派。”
“派到什么程度才算多,你心中有没有数?”
“至少得几十人吧……”王雀儿有些不自信地回道。
“这几十人如何分派?”邵勋追问道。
“各个方向都派。”
“散出去多远?每隔多少里派多少人?每一个人带几匹马?几天的食水?相互之间如何联络?如果一队哨探失去了消息,规定时间没联络,该怎么处理?”邵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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