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六年后,左珩突然就有了起兵叛乱的资本;而且,他好像根本没有因为钱的事而发愁。这一点,就耐人寻味了。」
一听这话,商如意的心神也是一震。
虽然她不算太通军事,但有一点,却是不通军事的人也会知道的,那就是养兵是天底下最费钱的事。
更何况,左珩做所的,不仅仅是养兵,还要支撑一场又一场战争,那简直是花钱如流水,若不是拥有雄厚的财力,是绝对办不到的。….
商如意道:「你是奇怪,他的钱从哪里来?」
「嗯,」
宇文晔点点头,然后道:「现在想来,也许这两件事,互有关联。」
商如意更疑惑了一些:「你是说,左珩之所以拖延了五六年的时间才起兵,中间的时间,就是去弄钱了?」
宇文晔点头。
商如意道:「可是,五六年的时间,他去哪里弄来这一笔巨资?」
宇文晔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里仿佛隐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精光,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你听说过左公疑塚吗?」
「……?」
商如意睁大眼睛看着他——左公疑塚?
这时,那摊主总算将茶水煮好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上,忙得一头大汗的走了回来,听到这几个字,也停下了脚步。
商如意想了想,轻声道:「我听舅父提起过。说是,萧山公在临死前,似乎担心自己身后被仇家加害,所以,特地设下了十二疑塚。出殡的当天,有十二支队伍带着十二口棺材同时从左家出来,去了不同的方向,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知道他真正埋葬的地点了。而且听说,连左家人自己都不知道。」
宇文晔点头道:「虽然大家不知道他到底葬在何处,但是,并不代表大家不想找。」
商如意道:「可是,找到他真正的坟塚又有什么意义呢?」
「……」
「人死如灯谜,总不会真的还有他的仇家想要报复他,连尸首都不放过吧?」
宇文晔道:「这世上,情仇固然能驱使很多人和事,但还有一样,比情仇都有过之无不及。」
「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财?」
商如意一愣,立刻道:「你是说——」
宇文晔道:「萧山公这个人非常爱财,据说在他两朝为相的那几年里,天下宝物,家中积累的财富富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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