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既填补了这一刻的静谧,又不至太惊扰了他们;而乐声一起,一队红衣舞姬也从那宝瓶门外走了进来,他们上了长廊,跟着那乐声翩翩起舞。
商如意看着听着,又回头看向楚旸:「这——」
「喜欢吗?」
楚旸微笑着看着她:「游园踏青,怎能没有歌舞助兴?」
「……」
「这些日子,你虽然吃穿用度都是朕安排的,但为了让你静养,也没有什么供你消遣。今天,都补给你。」
说完,他又道:「喜欢吗?」
商如意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喜欢。」
楚旸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低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商如意仍旧看着他,又看向刚刚放在桌子一边的那支桃花,还有周围那翩翩起舞的舞姬,萦绕在耳畔的靡靡之音,沉默了许久,她也拿起酒杯,将那窖藏三十年的女儿红一饮而尽。….
甘冽的酒带着一阵灼热感一路烧下去,也把她不该出口的那些话咽了回去。
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好。
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酒,不能浇愁……
因为,哪怕喝了许多酒,她仍然清晰的感觉到心口在不停的作痛,甚至,眼前的风景越美,歌舞越盛,她心中所负担的痛楚就越烈。
终于,晚膳用完了。
天也黑了。
商如意以为自己终于能从胸口那阵仿佛会延续到永远的痛楚中解脱出来,却见楚旸站起身来,一挥手道:「退下。」
立刻,周围鼓乐齐黯,舞姬们也纷纷退了下去。
整个庭院几乎只剩他们二人,商如意也站起身来轻声说道:「陛下是要——」
她的话没说完,自己就停下了。
今天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可是禁卫军呢,王绍及呢?自己接到那块预警的手帕,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异样。难道真的是预警有误?还是——
就在她心神有些乱的时候,楚旸再一次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次,他手上的温度有些烫,甚至力道也有些不受控制,捏的她的手腕有些痛。
「陛下?」
商如意一惊,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旸已经拉着她穿过
宝瓶门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前方也没有玉公公带人提灯照亮,可他们仍然走得通行无阻,因为来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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