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一直心怀对姜离的不满来解释的话。
那么现在司马殷的话语,却是直接压向姜离的尖刺。
道脉修行何其不易,就算是新近崛起的玄灵道祖,也是自幼通明,苦修七八载时间。
姜离体魄被废,至今还不到一年时间。
且不说他重伤期间,肉身影响精神,难以安心静修。
就算自体魄被废时起修心道法,一年时间能够让阴魂在白天行走,已是极为了不得的事情了。
二皇子司马殷是何等人物,岂会不知晓这些道理。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向姜离发问,其中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了。
在场众人心如明镜,见到此等情形,全都选择沉默。
身为景皇嫡子,二皇子于南海统御二十万精锐海师,并不是没有城府的人。
他此刻当面给姜离难看,也绝对不仅仅是荣士渊在安莽城吃亏的因素。
很多人都暗暗望向镇武侯。
大皇子因罪被罚,大周太子之位至今高悬不落,纵观朝堂上下,也只有镇武侯姜时戎的进言能有几分力度。
“二殿下高看他了,以他那跳跃忤逆的心性,去修行道法与自杀而异,今次前来,只不过是想远远观望荒古神塔降临的盛景罢了!”
姜时戎淡淡开口,甚至都不去看姜离,只是道:“神塔开启,我与在场诸位大人都会第一时间进入神塔,为圣上和大周抢夺宝物、机缘,安莽王的安危就有劳二殿下费心了!”
“武侯尽可放心,我会派遣麾下最得力的高手尽心保护安莽王,寸步不离!”
司马殷和声笑道:“安莽王若有一点差池,武侯尽可拿小王法办!”
“二殿下尽心就好,神塔降临,谁不知而今的南海、琼鲨情况复杂混乱,不知会有多少强者降临,既然选择来这里观望盛景,自然要做好随时都可能陨落的准备!”
“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姜时戎哼了一声,迈开大步向着不远处的军营走去,在场其他众人也连忙紧随其后。
“安莽王,我将清疏留下来陪你!”
柳洪烈与柳清疏一起,来到姜离身前,面有愤愤之色,却碍于司马殷二皇子的身份,无法发作。
“刚刚多谢千军候为我仗义执言,姜离铭记在心!”
姜离温和行礼,却婉拒了柳洪烈的好意,“不过神塔降临千年一遇,清疏神魂不稳,急需机缘进行突破,不可因我错过,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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